靳岄却难过起来。他十分喜欢瑶二姐,怎看怎觉得她与陈霜相配。他摇着陈霜,醉醺醺地大声道:“只是定亲,还没过门!去,去把二姐抢回来!二姐对你多好,你不晓得?”
“晓得。”陈霜把靳岄按在坐垫上让他坐稳,“是不好。”
“你有什不好!”靳岄指着亭子顶上大喊,“你要是把二姐抢回来,给你十间大宅子!比阮不奇还大!…………再把郑舞青虬帮买下来给二姐……”
阮不奇挂在亭子边上骂道:“好你个靳岄!”
贺兰砜拉紧靳岄手不让他乱动,劝他:“别说,咱们没那多钱。”
兰砜也没听见只言片语。只是这好消息现在还不能透露,靳岄和章漠都极能守秘密,就连岳莲楼也牙关紧闭,不肯泄露只言片语。
贺兰砜只知道这好消息与梁京、与岑融有关。见靳岄不肯说,他也就不问。这两天城中忽然涌入这多旧相识,他高兴得紧,这天散值后又同岑煅等人在军部安排筹谋,回到家中时,靳岄和岳莲楼已经喝上小酒。
家中有院子,院中有回廊与小亭子,天上飘着小雪,亭中红泥小炉细细舔烧,黄酒正温,香醇诱人。岳莲楼、靳岄和陈霜围坐喝酒,章漠和阮不奇则坐在亭子顶上,个看风景,个吹竹管。
贺兰砜加入喝酒行列,发现靳岄和陈霜已经喝得有些多,舌头飘起来般,说着些漫无边际事情,边说边傻笑。
岳莲楼拍陈霜脑袋:“小霜儿啊,小霜儿。”
“钱可以挣,或者……或者你有,你是高辛王……”靳岄说着忽然哽咽起来。他有多中意陈霜,多信任陈霜,就有多渴望陈霜获得凡俗人幸福。他应当有个爱人,有挡雨遮风屋檐,最不济,他得有可以回去地方。靳岄至今不知道陈霜为何对自己这样全心全意,比对明夜堂还要投入。或许是靳明照,或许是岑静书,是他爹娘曾经对陈霜有过些微不足道恩情,陈霜回报不,所以腔感激全都倾注在靳岄身上。
靳岄直是这样想。他脑袋发晕
靳岄舔舔嘴唇说:“岳莲楼,陈霜比你还受欢迎哩……怒山人和高辛人,都喜欢同他说话。西北军里他比贺兰砜还吃得开。”
岳莲楼继续拍陈霜脑袋:“这不是正常?毕竟是陈霜啊,咱们明夜堂里最好最好陈霜。”他软得像是没骨头样,巴在陈霜身上,想起什似扬起脖子,“对,瑶二姐定亲。”
陈霜满是醉意脸上总算有几分动摇。他挑挑眉:“跟谁?”
“玉丰楼二掌柜儿子,读过书,现正跟着他爹学做生意。嫁妆是三间铺子,那地段顶好,跟春明见过那人,人挺不错,知书识礼,看瑶二姐时候那眼睛笑得,要滴出蜜来。”岳莲楼说,“就是去年中秋,你把瑶二姐丢在灯会上自个儿跑,才有这两人姻缘。”
陈霜:“这跟有什关系?既是好姻缘,那就是瑶二姐命中注定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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