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这才听见象所中传来沉重呼哧声,是圣象在呻吟。他心紧紧地揪下:“又让圣象吃蛊子?”
大象身躯庞大,需要定期补充蛊子,因而炼药人也会定期到象宫来。靳岄此前不知,因而从来没见过。岩罕和玉姜告诉它,为不让大象吃痛挣扎,他们会捆缚住大象四肢把它放倒在地上,并用布网封住大象嘴巴,只留下投喂蛊子地方。象宫大象都
陈霜当即掠入小院。竹林里藏着曲折廊亭,廊亭与房内都有笔墨纸砚。陈霜眼便认出这是靳岄字:“小将军住在这儿。”
但靳岄不知所踪。两人在房中翻检,发现衣物、用具仍在。陈霜心中沉,忽听竹林中传来脚步声。两人立刻掠上房梁,如壁虎般紧贴藏匿。有人推门而入,正是方才在象宫外见过两位奉象使。
陈霜勉强能听懂只言片语。奉象使是对兄妹,两人进入房间仔细打扫擦拭,把靳岄衣物折叠放好,并在桌上摆上新鲜水果与茶点。等两人离开,陈霜扭头对倒挂着闭目养神阮不奇说:“他们说小将军快到。”
象宫外,车队才刚刚停下。
靳岄与广仁王这次去赤燕王宫,逗留数日才回返。是因为广仁王被赤燕王和赤燕王妃挽留,二是赤燕王妃见到靳岄后十分喜欢,允许他在宫中多陪伴岑静书几日。回来路上靳岄都没怎说话,他实则是才离开母亲,又开始思念牵挂她。
堂那个白面山匪,”郑舞说,“陈……陈什?”
陈霜狠狠打个喷嚏。
阮不奇和他正藏在象宫外灌木丛之中:“有人骂你?”
陈霜:“是你吗?”
阮不奇嗤笑:“从来不在背后说人坏话。”
他跟岑静书说白霓和游君山,说贺兰砜,说朱夜和卓卓,说在北戎待过那漫长又短暂年。太多太多事情根本讲不完,靳岄只觉得时间还是过得太快。
此次会面,让他心中原本摇摆个念头变得磐石般不可动摇:他离开赤燕时候,定要带着母亲同走。
广仁王与他在象宫门外下车,才下车便有士兵上前,交给他堆折子册子,都是需要宋怀章批阅东西。靳岄知他实则军务繁忙,便与他告辞,带几个人往自己院子走去。途经象所,在门外看见十几个奉象使正等在墙下。
“岩罕,玉姜?”靳岄冲兄妹俩招手,“怎?圣象出事?”
“炼药人来看看圣象罢。”岩罕说,“们不能进去。”
陈霜:“……”
阮不奇:“都当面讲,反正谁都打不过。”
陈霜冲她竖起手指,两人噤声,看着十几米外两个提灯奉象使走过。
两人离开吞龙口路紧赶慢赶,数日后终于抵达象宫。出乎他俩意料是,与以往不同,象宫如今守备空虚,广仁王士兵更是个都没见到。等四下无人,两人展开轻功,翻墙跃入象宫。
象宫不大,两人分头搜寻,会合后阮不奇指着南侧个被翠竹掩映小院:“那里有大瑀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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