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霜:不
“……你好吃。”贺兰砜深深在他颈上吸嗅,“让吃你吧,靳岄。”
靳岄觉得他现在真像狗。方才是凶狠诱人邪狼,现在成乖顺大狗。“你那个,先抽出去。”
贺兰砜不动:“再让它放会儿。”
靳岄:“冷。”
贺兰砜便扯被子,把两人都给盖住,在被中捏捏蹭蹭,就是舍不得离开靳岄。“里头还热着,”他摸靳岄软那物,“你这怎软?”
,那脂膏有些古怪,用之后总觉得虚软不够,应该是混些青楼里惯用东西。但他没能说出来。贺兰砜俯身吻他,舌头几乎要顶进他喉头,搅得他脑筋发麻,霎时忘自己要说什。舌尖舔到贺兰砜口腔里古怪味道时,他吓跳。
“……你吃?!”
“嗯。”贺兰砜扛起他双脚,粗粗笑道,“没什滋味……不过很有意思。”
说罢已把勃发阳物抵在那凹处,顶进去。
这次与之前果真大有不同。有脂膏相助,靳岄里头软热紧窄,差点令贺兰砜精关失守。他又想感叹,但脑中却顾不得这许多,只是股脑儿地往前顶,直到没柄。
靳岄被他摸得蠢蠢欲动,但今夜确实疲累。他告诉贺兰砜,精血泄得太多,人会老得快,死得早。
但这谎话对现在贺兰砜却不奏效。“骗人?天下第等快活事,怎会害人早死?”
蹭阵子,两人在床上你看看你,掀被子又缠抱起来。贺兰砜把靳岄翻个身,那快活事只做次是不够,他心想,如此销魂,他们以前竟从不晓得。实在懊恼可惜。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咳咳,明天,就是那个……生辰嘛!总要搞点那个事情,大家开心下!
靳岄睁圆眼睛,大口喘气,胸腹不停起伏。“太大……”他呻吟般抱怨,“好热。”
这话彻底点燃贺兰砜欲念。他擒住靳岄在自己胸前游走手,用牙齿磨靳岄指尖,腰臀下下地往深处顶弄。靳岄似乎是不痛,手指紧紧蜷着,他要用舌头和牙齿才能打开。那窄处里头有处是靳岄命门,每每擦蹭而过,靳岄声音就变得更古怪些。
贺兰砜学东西很快,回回都往那处捅去。靳岄手脚缠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声音被贺兰砜撞得破碎。贺兰砜几乎是咬着牙在操弄他,怀着股生疏狠劲。他不心疼靳岄,靳岄微小抽泣并非意味着疼痛或不适,他能分辨出来:毕竟无论是紧缠着他那地方,还是靳岄死死抱着他那股力气,都准确无误地提示他——继续,不可停下,甚至还应该更凶狠猛烈。
谁都没去计算折腾多久。好不容易等到阳精泄出,贺兰砜趴在靳岄身上,舌尖去舔靳岄鼻端。靳岄身上汗也似乎带着那脂膏香味似,他舔完还不够,又去吮靳岄眼泪。
“你是狗?”靳岄被他弄得浑浑噩噩,还夹着贺兰砜粗硕那根,身体也不敢挪动,只好伸手捏他脸,“舔得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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