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房中片漆黑,只有透窗月光亮得像雪。贺兰砜把靳岄放在床上,不敢用大力气。靳岄张开手脚看他,两人在暗处对几个眼神,靳岄又笑起来:“天呐,你让明天怎面对陈霜?”
“管不着。”贺兰砜听靳岄笑就想立刻堵上这人嘴巴。他伸手去床头摸索,果真在小暗格里找到那木盒子。旋开后确有异香,令人心头轻盈,丹田却隐隐发热。
两人也不扭捏,发狠地吻着,像场撕咬。贺兰砜还是不能学会轻松除下靳岄衣服,自己倒先被靳岄扒个精光。他身上肌肉鲜明漂亮,靳岄摸他腰腹,又摸他臀腿,小声说:“应该把灯点上,看不见你。”
“下次再点,让你看够。”贺兰砜抠指头脂膏,按春风春雨楼那俩人所说,往靳岄身后探去。他确实从那趟里学到些诀窍,手指往里头深探,低头舔上靳岄身前半翘那根。
靳岄在床上弹下,被贺兰砜空着那只手按住腹部。贺兰砜唇舌技巧生疏,但他心里只想着让靳岄快活,舔弄含吮,十分卖力。靳岄声音压不住,两腿夹着贺兰砜脑袋在床上扭动挣扎,抓住他头发推搡:“别吸……”
临,贺兰砜便骑着飞霄过来。他约靳岄出城跑马。“梁京外城没有草原,不过山脚下勉强可以跑跑,你去?”
靳岄:“好啊!去牵马……”
但飞霄背上贺兰砜已经冲他伸出手。
靳岄忍不住大笑,马儿穿过树林,往回飞奔。贺兰砜怕他冷,紧紧地将他压在自己怀中。靳岄有些惊异:贺兰砜胯下阳物已然勃起,在衣袍里嚣张地热着。察觉他发现自己状态,贺兰砜干脆把手伸进他狐裘,威胁道:“不许笑。”
靳岄仍旧笑,贺兰砜撩起他袍角,手往裤子里探。马背颠簸,靳岄很快笑不出来,抓住贺兰砜手腕呻吟:“别动……”
他从未有过这样绵软可爱声音,贺兰砜哪里肯放弃,直到靳岄泄才将那半软阳物松口放出。靳岄浑身布满薄汗,屋中地炉正燃着,他浑身都热,从头发稍到脚趾,从前面那根到后面那处。只是时间也说不出话,小腹仍微微颤搐。他想告诉贺兰砜
入城后城门便关,靳岄想跟他开个玩笑转移注意力,但贺兰砜心里头只想着这件事,手上揉捏搓弄,生生把靳岄阳精逼出几股。眼看前头就是那小院子,陈霜坐在墙头打喷嚏,远远看见飞霄小步跑来便立刻落地。
“贺兰砜,你把人拐到哪儿……”
陈霜句话没说完,贺兰砜直接抱着靳岄跳下马。他仍将靳岄扛在肩上,只回头应句:“今晚在这儿过夜。”
靳岄臊得脸红,掐不到贺兰砜脸就去掐他腰。贺兰砜嘶地吸气,在他臀上拍掌,另手已经推开房门。
陈霜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进门,连灯烛都没点。他也不敢再靠近,怕听到什不该听声音。回头与飞霄面面相觑,他牵着飞霄缰绳,边低声骂贺兰砜,边往明夜堂后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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