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却想,不对,不可能。如今章漠远赴赤燕,他叮嘱岳莲楼保护自己。岳莲楼不可能擅自离去。
但这整日,在陈霜、明夜堂帮众和沈灯口中,靳岄都没能问出岳莲楼行踪。
夜幕刚刚降
贺兰砜咧嘴笑,揉揉他耳朵,不管是否有人经过,直接俯身吻才跳开:“今日宁元成当值,回去啦。晚上再来找你。”
靳岄十二万分不舍得,贺兰砜频频回头,两人遥遥相互挥手。
那马儿看起来骄傲,实际十分温顺。靳岄家中没有马厩,他便把马儿牵到明夜堂后门。小院与明夜堂后门只隔条小巷,陈霜早已正等在那里,帮他安排这臭烘烘四脚畜生寄养之事。
靳岄见到他就笑。陈霜奇道:“笑什?”
靳岄:“你真好啊。”
责打扫卫生,还有位做饭妇人,此外便只剩陈霜。
靳岄忽然想起件怪事:他很久没见过岳莲楼,就连自己搬家这热闹事情岳莲楼也没出现。他出门打算找陈霜问问,陈霜便匆匆从外面走入,脸不耐烦:“贺兰砜来,还带个臭烘烘四脚畜生。”
扫地明夜堂帮众在旁嘀咕:“明明是绝世靓马。”
靳岄霎时忘岳莲楼,出门时果真看见门口站匹白马。
初冬时节仍有融融暖阳,那白马立在门前,皮毛发亮,鬃毛和尾巴却是浅金色,异常夺目。靳岄被这绝世靓马惊得呆住,扭头才看见贺兰砜站在门边,带几分得意挑挑眉毛:“喜欢?”
突然被这夸,陈霜有点儿尴尬:“,好?”他牵过马儿,扛不住靳岄直冲自己笑,那张严肃脸终于露出笑意:“你今天生辰,不惹你生气。”
靳岄继续赞他:“你什时候惹过生气?你是天底下最好陈霜。”
“行行行。”他皱眉摆手,“学什不好,学岳莲楼那套。”
靳岄总算想起自己找陈霜要问事情:“怎这几日都不见岳莲楼?”
陈霜皱眉回想,似乎也觉得古怪。岳莲楼在明夜堂里总是吵吵嚷嚷,但最近竟像是销声匿迹般,没踪影。他去问明夜堂帮众,帮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岳莲楼不仅不出现,帮里积攒事情他也没处理。“最出奇是,连鸡儿巷他也不去,这半个月来咱们没收过欠债还钱单子。”那帮众挠头,“不过也不是什稀罕事情。阳狩常常去办们都不晓得秘密事情,这回应该也是。”
靳岄:“你新马?不要飞霄?”
贺兰砜:“你今日生辰,给你。”
靳岄惊呆:“你什时候买?昨晚上离开时候,城门和马市已经都关。”
贺兰砜:“个月前跟岳莲楼买,五两银子。和岑融那匹百银高辛马不能比。……你喜欢吗?”
靳岄感动坏,碍于在大街上不好直接往贺兰砜身上扑,借着袍袖遮盖去牵他手,心知定是陈霜跟贺兰砜说岑融赠马之事:“纵然他人有百银、万金,只喜欢你送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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