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岄:“……”
他又好气又好笑,怒道:“你耳朵脏!”
贺兰砜揽着他腰:“脏你也喜欢。”
靳岄挣扎不开,贺兰砜没亲他,只是靠在他肩上,好会儿才抬起头,眼神灼亮:“他们给点儿东西,说可以习练。”
靳岄警惕:“习练什?”
靳岄在小亭子里等他,贺兰砜掀开挡蚊虫幔帐,坐下来时脸色有些赧。靳岄见他耳朵梢泛红,知道这是害羞,奇道:“出什事?”
贺兰砜抿嘴不答,连喝两杯茶才小声道:“很厉害。”
靳岄:“???”
贺兰砜盯着满头雾水靳岄,生怕被人听到,却又迫切想跟靳岄分享此刻心中想法,不由得坐近些。“问岳莲楼。”他说,“岳莲楼确实很懂。”
靳岄又惊又羞,双手乱摆:“什!”
,有些沉稳不动东西填实他心,他知道贺兰砜是其中无比重要部分。
而当所有芜杂事情散去,他此时此刻心中最执着最迫切念头,就是诛杀游君山。
他还需要制造个时机、些假象,把游君山死和靳明照战亡、白雀关大败甚至联系到梁安崇身上。
送走纪春明后,靳岄在亭中拆开谢元至托人捎来信件。
信上说是他委托学生探问消息:在兵部记录西北军将领档册中,游君山无父无母,是关外流浪至封狐城孤儿。他历史从被白霓捡回家那刻才真正开始。在此之前,竟然是片空白。
贺兰砜往他手里塞个小木盒,胭脂般大小,带着香味。靳岄旋开,里头是满满盒白色脂膏。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妙
贺兰砜:“他带去春风春雨楼,叫两个大瑀男人来。”
靳岄不摆手,嘎地哑笑声,咬牙道:“好哇,你还有脸来跟说。”
贺兰砜:“这是不能说吗?”
靳岄不知是气岳莲楼还是气贺兰砜:“你脏。你滚吧。”
贺兰砜明白,认真解释:“什都没做。岳莲楼让他俩演给看。不过这事情太羞人,他们还没演,只讲到半就走。”他给靳岄看自己袖子上被拉扯痕迹:“岳莲楼不让走,命看到最后,翻窗,他还扯下截衣裳。”
西北军中许多将士都有段惨痛过往,并非所有人都能追溯父母、籍贯等信息。但游君山不样。靳岄此时才有种后知后觉害怕:毫无前史游君山,他并不是被金羌策反细作。他认识白霓、结交靳明照、进入西北军,全都是有预谋。
此外信中还另有句话:据传,封狐张越抗敌不力,白雀关已失守。瑀有意求和。
靳岄烧那信,在心里细细地思索。陈霜回到他身边,半是不耐半是烦躁:“贺兰砜又来。”
靳岄自然满心欢喜,陈霜懒得带贺兰砜走正门,提着他腰带越过高墙,稳稳落在地上。贺兰砜整整腰带:“好功夫。”
陈霜心头仍有气,想到句讽刺他绝妙好句,回头要说时,贺兰砜早奔进靳岄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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