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莲楼边唠唠叨叨说话,边从他锁骨处开始,道道划痕迹。那右护法不知他在做什,但岳莲楼张口就是软糯娇憨语调,右护法嘀咕着,身下那物倒巍巍半立。伤痕直划到肚脐,岳莲楼停。右护法咽口唾沫,正等着他下个动作,随即胸口凉,钻心痒疼穿破皮肤,他差点从地上弹起来,嗷地开始惨叫。
岳莲楼欢喜极:“盐水太多?对,咸过头,加点儿辣粉。”
小楼外头,陈霜满头冷汗,袖手站在章漠身边。
章漠来仙门城消息谁都没透露,他只带沈灯人,来到之后先去看望靳岄,才知陈霜与
岑煅微微笑,目光迅速扫过二人前后,确定无人在旁才开口:“擒贼先擒王。”
贺兰砜起初听不懂,但立刻理解。
“……你要擒喜将军?”
***
仙门城,明夜堂分堂。
左手朝贺兰砜胸前抓,勾住贺兰砜颈上狼牙项链。贺兰砜旋身扭,空出手扣紧岑煅手腕,短刀刺向岑煅腋下。银色长剑又挡记,短刀从贺兰砜手中弹起,他松开岑煅手腕,另手抓住短刀,朝岑煅颈抹去。岑煅身穿戎甲,颈上有护甲防卫,短刀咔地响,停在那铁灰色护颈上。
岑煅长剑也恰好刺穿贺兰砜衣袍,堪堪停在贺兰砜锁骨处,几缕深棕色发丝被剑刃切断,随二人呼吸落地。
“杀,你也拿不到文牒。”岑煅说,“更何况你没本事杀得。”
两人同时收手,各退几步。
贺兰砜拱手行礼,这是规矩拱手礼,他从陈霜那里学来。他姿势标准,岑煅微微吃惊。
岳莲楼仔细而认真地在把柔软刷子上蘸盐水。他坐在处光亮房间中央,地上趴着个浑身赤裸男子,眼睛蒙着,正扯开嗓子骂他。
“右护法,看你长得这俊,嘴巴倒挺脏。”岳莲楼慢悠悠说着,忽然转个腔调,似是女声,“人家若知道你舌头这不干净,绝不与你相会。”
右护法气得浑身发抖:“死老母破烂货!扮女人算什本事!爷爷今日栽在你身上,是爷爷粗心大意看走眼!”
岳莲楼笑道:“骂老母作甚?你这没爹软怂。”
他身女子装扮,脸上涂脂抹粉,眉目生情,腰肢婀娜,若不是上衣敞开后露出平坦结实胸脯,极难分辨雌雄。抬脚将那右护法翻个身,岳莲楼从头上摘下根簪子。簪子根部削尖,如同利刺,在皮肤上划就是道血痕,鲜红血珠子圆滚滚渗出来。
“只是试探,并无恶意。”贺兰砜将手上短刀平平托在掌中,“此刀是阿爸遗物,不用来杀人。”
岑煅:“你很有趣。”
贺兰砜终于问:“你认识靳岄?”
岑煅双目睁圆,良久才叹:“你那大瑀朋友,竟是靳岄。”
因这个联系,两人身上那锋锐刺人煞气总算收回去。贺兰砜单刀直入:“岑将军问们是否熟悉白雀关和金羌路线,恐怕不是因为担心们回不去。你想去金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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