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漠扫陈霜眼:“偷听高兴?”
“是风把堂主话儿吹到耳边,可不是故意听。”陈霜忙笑着把手里食盒放在两人面前,“要不,边吃边说?”
章漠:“你倒是把岳莲楼满嘴胡言本事都学会。”
陈霜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想不想。”
岳莲楼也在不远处偷听,他把头颅和尸体用外袍裹,此时边用燕子溪水擦地上血迹,边大声嚷嚷:“这仙人舌头般本事谁能学去?你不要乱讲,徒增陈霜压力。学不会也没什羞耻,世间只有这样个岳莲楼。”
将领靳明照。皇宫中嘲笑她人实在太多,她身为帝姬,下嫁得如此仓促潦草,还不如寻常宗姬更风光。
那时候靳明照还没有清苏里御赐宅子,新婚不久便被调去西北军。岑静书不愿留在梁京,执意随他起去封狐城。封狐城条件远远不及梁京,气候食物更是难以适应,靳明照心里万分愧疚,总觉得对不住妻子。
靳岄记得母亲也会骑马。在封狐城生活那几年,偶尔,母亲也会带他骑马出城,在山里、在草原上高高兴兴跑上半天。母亲骑术高明,稳稳把他揽在身前,指着前方雪山、草原,跟他说:这儿天好宽敞,对不对?
很久之后靳岄才从父亲口中得知,在他带着新婚妻子抵达封狐城那天夜里,两人骑马在城外白雀关逡巡数圈。他问岑静书是否后悔。岑静书勒停马儿,又是惊讶,又是好笑,指着满天星辰与辽阔大地,也是这样回答他——后悔什?这儿天好大呀。
“娘亲腕上佩戴有串金环,是取不下来。那金环是外祖母遗物,赤燕王族之物。”靳岄说,“难道是赤燕人认出来?娘亲病情如何?可有更详细消息?”
章漠闭闭眼睛,忍下不耐,和靳岄又往溪边走几步。他说是靳岄从未听父母提过段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咱们草原纯血小狼崽出场!
“染风寒,又疲倦劳顿,驿站少医少药,幸好有那赤燕商队草药。”章漠安慰道,“明夜堂人已经出发沿途查问,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消息,你莫担心。江湖人不少仁人义士也在帮忙寻找,顺仪帝姬定能找到。”
靳岄点点头,充满感激:“明夜堂大恩,靳岄愿以命相报。”
章漠笑着摆摆手:“言重,不必要。”
他略略低头,抬手比划个襁褓大小形状:“你怕是不知道,你还是个小娃娃时候,曾抱过你。”
靳岄下瞪大眼睛,连稍稍站远陈霜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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