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车后传来声“咦”。
岳莲楼身黑衣,灵巧地翻身爬上来,坐在靳岄和贺兰砜中间,左右张手各揽,扭头问:“你说阿苦剌?”
靳岄闻到他身上酒气:“你在驿站里偷酒?”
岳莲楼:“什偷不偷,是那种人吗?想喝就光明正大去喝,反正也逮不住。”
贺兰砜这时也想起,阿苦剌曾经用手掌覆盖在自己头上,烘化他头发里冰凌。岳莲楼摸着下巴,连连点头:“这听起来确实很像化春六变。”
连靳岄都吓跳,忙戳戳贺兰砜胳膊:“你不去劝架吗?”
贺兰砜平静扫眼:“他以前也是这样抽。”
靳岄:“……”
贺兰砜咧嘴笑:“都则也用马鞭打过。”
他说完继续低头,用粗糙砂纸细细地继续打磨自己送给靳岄那枚玉制鹿头。鹿头被他磨得愈发光滑漂亮。
中飞箭刺月,流金如星擒月弓?”
贺兰金英:“是?倒认不出来。”
阿瓦:“朱夜死,可她点火当夜那把弓却怎都找不到。”
贺兰金英:“若是朱夜,便把弓藏起来,放在谁都找不到地方。”
云洲王盯着他片刻,笑着拍拍他肩膀,转身走。
他趁靳岄和贺兰砜不备,飞快地又在两人脸上各亲口,窃笑着翻下
都则捂着脸,低头走。这鞭子很凶,靳岄连续好几天都看到他半张脸红肿着,话也说不利索。他身边蛮军士兵有同情,也有取笑,靳岄问云洲王要些伤药给都则,都则很感激地道谢。
就这样路兼程,个月后,车队终于抵达烨台营寨。
在距离烨台营寨只有天路程驿站休息时,贺兰砜因为太兴奋而根本无法入睡,主动请缨担任夜间值守任务。靳岄也睡不着,晚上等贺兰砜巡视结束,两人爬到马车顶上闲聊看星星。
“现在这个时候,烨台里许多人都随牧场迁移,得等到冬天才回来。”贺兰砜连说好几个名字,都是当时照顾卓卓和靳岄北戎阿妈,“不过阿苦剌爷爷是不会走,他直守在营寨里。”
靳岄想起件事,问他:“阿苦剌爷爷好像懂功夫。他内功路子跟岳莲楼他们差不多。”
两日后,队伍再次启程。他们终于离开青鹿部落境内,靳岄仍被云洲王随从们严密地看守着,有时候是贺兰砜,有时候是浑答儿。
浑答儿这次也是随行人,他职位如今比贺兰砜还要高点,那喜欢对贺兰砜呼呼喝喝脾气偶尔会复苏,惹得贺兰砜脸不悦。
靳岄还知道,浑答儿这次带上都则。
都则仍是他伴当,他去哪儿,都则就得跟着去哪儿。两人爆发过争执,都则不乐意帮浑答儿端水洗脸,浑答儿扬起马鞭抽他几鞭子:“别跟娘儿们样别扭!你想当兵,不是带你来!这是去碧山城,你辈子都享受不到荣耀,你还跟甩脸色!”
他连抽几鞭子,最后记没收好力气,马鞭在都则脸上狠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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