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未必。”雷师之笑道,“大瑀女子更懂得蛰伏反击道理。”
哲翁不悦地冷笑,片刻后又问:“游君山也是你棋子。你安插他在莽云骑多年,现在他已经帮你杀靳明照,怎还不回去?留在大瑀又有什用处?”
“他还要再杀
***
王城宴饮正酣,灯火彩烛各处点亮,欢声四起。北戎歌儿,金羌舞蹈,融融地混在起,熏然欲醉。
喜将军敲敲金杯,把北戎天君哲翁注意力暂时拉回来。
“说到哪儿?”哲翁问。
“游君山。”雷师之低声道,“此次专程把白霓带来,正是为警告游君山,他妻儿在手上,不要忘自己是谁。”
砜脸色大变,岳莲楼摆手:“让她睡会儿,有事跟你们讲。”
在喜将军宅中竟然发现白霓,实在令岳莲楼震惊。
而等岳莲楼说出自己身份来历,白霓也立刻信任他。得知靳岄就在北都,且安然无恙,白霓又喜又悲,强忍眼泪,把自己消失后发生事情五十告知岳莲楼。
当夜,贺兰金英以商量靳岄北上之事为由,把白霓叫到营寨之外。根据北戎天君指示,他只负责引白霓到营寨之外,交给从北都过来另支队伍。贺兰金英离开后,那队伍中使者令白霓生疑,白霓试图挟持使者,不料周围竟埋伏着许多士兵。番追击,白霓冲入松林熊洞,并最终寡不敌众而被擒获。
那些士兵并不说北戎话,人人口金羌方言。他们用药将白霓放倒,白霓再次醒来时,所见到已经是喜将军。
哲翁低笑道:“游君山现在在碧山城?你意思是,要带白霓到碧山城去?”
“游君山亲手杀靳明照,只要这事情披露,大瑀绝无他立足之处。”雷师之说,“白霓是钳制游君山棋子,待金羌夺下封狐城,游君山只能到金羌生活,天下之大,他能去哪里?”
哲翁:“棋子?”
喜将军破碎脸上又浮现似笑非笑古怪神情:“对不住,忘,北戎人不下棋。”
哲翁冷冷笑,又问:“白霓就甘心这样被你钳制?在北戎,女人若是被俘,定要自绝性命以示忠贞。看来大瑀女子没有北戎女子刚烈。”
喜将军并不折磨她,只是用粗大锁链镣铐限制她自由,并日日灌她喝下散功之药,令她虚软无力,无法反抗。白霓始终不解为何喜将军要擒拿她,更不知道抓住自己,却又仅是软禁自己,不加拷问或虐打,令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但这样费尽心思擒获,又始终以礼相待,白霓便知道自己是有用处。
靳岄双眼含泪,紧紧握住岳莲楼手:“真是白霓?她完全没事?”
贺兰砜却插句:“她是跟喜将军生孩子?”
岳莲楼拍贺兰砜大腿:“当然不是!白霓将军护送小将军出发北戎之时已有身孕,但当时连她自己也不晓得。她腹中那孩子是她和她丈夫游……游……游什……”
“游君山!”靳岄喜道,“是游大哥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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