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有点心虚地说：“
最近都是凌晨三点左右睡
。”
“怎
这晚才睡？”文嘉仪神情里写着明知故问。
看到文嘉仪这样，祝夏反而不心虚
，他如实说：“白天太无聊，没事做，戴耳机时候很麻烦。”
傅泽明看他
眼。
文嘉仪现在神情是意料之中，她问：“你现在觉得‘周雪生’喜欢谁？”这是电影里暗线，另外三个人也有些在意这个问题。
人被打疯。
祝夏看剧本时候，发现回乡探寻过往这段好像很温情，“沈越”和“沈真”记忆里都是“吴小曦”好，但注意下细节，全在发刀。
文嘉仪也看完林韵做笔记，她把本子递回去，笑着说：“非常好。”又转向王莱说：“那你第二个。”
王莱今天和林韵坐张沙发，她抱着个抱枕，语气坚决地说：“想抽支烟。”文嘉仪和她对视片刻，无奈地妥协：“你现在别抽，也只能抽支。”
王莱肯好好聊天：“和林韵之间，她是主导者，虽然看起来比较强势，但在这段关系里，是在追随她。”
祝夏这几天无事可做也不想睡觉时都在想这个问题，而且自觉想出眉目，他颇为自信地说：“觉得他暗恋‘吴小曦’，不管‘吴小曦’本身是什样人，在回忆里她确最温柔有耐心，最可能不嫌和‘周雪生’交流起麻烦，所以‘周雪生’会喜欢她。”
文嘉仪笑道：“有道理，那就喜欢‘吴小曦’。”她没有再问傅泽明，开始说外景事，因为傅泽明问题不是这些。
这四天文嘉仪去趟安徽歙县，“沈越”、“沈真”、“吴小曦”、“周雪生”故乡就定在新安江边上个小镇。这个镇子是文嘉仪花半年时间，走过江西、浙江、安徽、福建几十个小镇村落最后选定地方，是个典型南方渔业小镇。镇子里都是旧式门板店面，有古色古香宗祠建筑，镇子边上紫阳山上还有间书院，很符合剧本里要求封闭守旧南方水乡。
镇子里大部分居民都在几十年中陆续搬迁，只剩十来户人家留守，文嘉仪没花多少工夫，就把小镇租下来。剧组已经过去部分人布置场景，文嘉仪这次就
林韵有些不自在，说：“莱姐，说时候用角色名吧。”
王莱倒不坚持，无所谓地换称呼：“‘沈真’回忆里，是‘吴小曦’先向她表白，‘吴小曦’似乎很迷恋‘沈真’，但起做老师是‘吴小曦’提出，利用‘沈越’隐瞒恋情，‘沈真’不愿意最后还是妥协，‘沈真’提出过两次分手，最后都回到‘吴小曦’身边，她十倍迷恋着‘吴小曦’。”说到这里，王莱轻轻笑，蔑视地总结道：“可怜。”
文嘉仪只当作没听到王莱最后句。
接下来是祝夏，他昨晚也熬夜，往常这个点应该是他补眠时候，但现在只能强打精神撑起眼皮开会。
文嘉仪看祝夏脸倦意，关切地问：“昨晚睡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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