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耳光反复重来两次,祝夏不是偏得早就是偏迟,他本来心里就烦,人又犯困,眼
两人打扮成这样坐起听方戎讲戏,个兵个匪,瞧着好看还好玩,元元偷偷拍张照片留念。
开始拍戏。
搭好审讯室内,祝夏坐在屋子正中钢椅上,手腕牢牢跟椅子扶手拷在起,灯光刻意模糊桌后坐着两个警察。祝夏没骨头似歪在椅子上,任警察怎问都不答话,只眯着眼睛看天花板,跟聋样。
名常演警察中年演员厉声道:“在钱刚眼里你就是条狗,你以为他会捞你?你就想姓钱会不会管狗死活!”说完,他拿起矿泉水瓶喝口水。
祝夏嘴唇被化得干燥起皮,他忽然说:“给喝口。”
傅泽明长到这大,听别人夸他耳朵听出两层茧,但还真是第次听到有人夸他是个仙女,如果这话是损人他都能理解,可祝夏明显是真心实意在夸。
反正本意是赞美,仙女就仙女,傅泽明也不反驳,嘱咐道:“这话跟说说就算,夸其它男别用这个词。”他怕这倒霉孩子以后挨揍。
祝夏脸不以为然:“也就这夸夸你,其它男也不像啊。”
这赞美真是越听越不对劲,傅泽明卷起剧本,不轻不重地敲敲祝夏头。
两天后,傅泽明跟其它演员对手戏拍完,该补祝夏和其它演员场。
这是“小狗”在审讯室里说第句话,警察觉得是个突破点。
中年演员拧开瓶新矿泉水,走过来把瓶口凑到祝夏唇边,祝夏包口,抬起下巴扬脖吐中年演员满脸。
中年演员愣,水从他面上淌下,他随即勃然大怒,抬手抽祝夏耳光!
“咔!祝夏偏快,你怕个屁啊!”方戎抄起小喇叭吼。
这种打耳光戏般都是假打,有经验演员之间配合默契,能把假耳光打地天衣无缝。但祝夏没经验,看人抬手不自觉就想偏头。
第天戏过得很顺,但第二天下午有场街头戏,环境可控性低,拍时不是有计划外车子入镜,就是有群演失误,NG次数多得让祝夏心烦意乱。好不容易这场拍完,但因为白天耽误时间太多,凌晨还得忍着困倦继续拍夜戏。
卢云波明天大早就有场戏,不能在片场多熬,走之前看着祝夏吃份夜宵。而傅泽明明天休息,方戎便抓他壮丁,让他个镜头里客串个不露脸警察,傅泽明欣然同意。
今晚最后场是拍“小狗”杀人后,在局子里被殴打。“吕培民”死儿子又气又恨,但他很快得知“小狗”是大流氓钱刚手下,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只要能让“小狗”招供杀人是钱刚指使,他买地事就会帆风顺,所以“小狗”吃尽苦头。
傅泽明客串个拉“小狗”警察,在镜头里只着重露双手。
祝夏已经换上黑背心旧军裤,配上他有点痞气质,挺像个帅气桀骜少年犯;傅泽明也换好警察制服,英俊得剧组不少人瞌睡虫都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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