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太魅。
哪怕是掌控方,哪怕把他抵在床上以绝对力量压制,也魅得人能失去理智。
纸巾放在枕边,男人轻哼声抽走两张,俯身吻他。
又低低笑声。
“……闭眼。”
“刚才……做个很下流梦。”
他用唇贴着他耳际,喃喃地讲自己在梦里都尝到什快活。
“季老师,”男人又咬口耳朵尖,唇瓣划过后颈软肉:“不太会,你教教。”
季临秋被撩到不自觉地抓紧床单,这时候再想翻身下床都完全没有机会,终于声音放软,低低求他。
“忘哥……别。”
男人声音都是哑,仍保持着弓腰睡姿,诱惑他俯耳听般小声呢喃句什。
季临秋没有听清,单手撑着床沿贴近他唇,下秒腰被横搂压住,整个人落进床褥深处。
他没料到身体会突然被控制住,以至于呼吸登时急促起来,扬眸看罩在身体上空他。
姜忘把季临秋压在胸膛里,像狼终于扣住狡黠兔子,不自觉地舔下唇角。
季临秋原本还没有反应,看见他舔唇角那下也胸口发痒,被压制状态都敢抬下腿确认情况。
时,光影画面都会变作本能般感觉。
视觉和听觉纠缠在起,赤烫温度让人忍不住开垦更多,吻也缠绵十指还相扣着,足以欢畅整夜。
男人骤然醒,呼吸停顿好几秒。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门外还响两声。
“进来啊。”
他与他还可以坠落梦境更深。
“怕疼,”他红着脸支起身子吻他,像是在努力取悦对方般,可爱又狼狈:“忘哥……你闭眼,帮你。”
男人眼眸黝黑深邃,看久会被控住,以至于忘记自己该做什。
可姜忘并不听他话,只无声地看着他,像是在以眼眸吻他。
季临秋脸颊都泛着红,笨拙又小心地伸出手,笼套着予以更多。
他听见低沉又难耐轻喘声,度听到骨头发酥,只强撑着继续下去。
“嘶,还挺烫。”
“又烫又硬,”男人咬口他耳垂,气息自颈侧缓缓向上:“不要随便进房间,后果很危险。”
季临秋本以为他在开玩笑,动肩膀发觉被压得完全无法动弹,才终于觉察到危险。
“来真?”
“很想。”姜忘颇有几分恶意地缩紧怀抱,逼着他们逐渐嵌入对方,犹如天生就该紧贴彼此。
季临秋走近他,坐到床边用手背碰下他脸。
“怎睡到十点还没醒,下午教辅部会议取消,过来跟你说声。”
姜忘全部感官还停留在那个灼烫梦里,他短促答应,裹紧被子道:“你先出去。”
季临秋很慢眨下眼,语气笃定起来。
“梦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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