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
多久，字就镌刻多深。”
他渴望拥有这件事。
他怔怔几秒。
“原来你是左撇子？”
季临秋长叹
口气：“你才知道？”
“那这个名字被洗掉
怎
办。”姜忘露出小孩儿样
困扰表情：“都留不两天。”
季长夏也开朗很多，叼着大块苹果道：“姜哥！过来吃水果啊！”
“给他送个礼物，马上下来。”季临秋随意答句：“你们先看。”
姜忘被路牵到书房，瞧季临秋反手关门，很大方地张开手臂。
“来，给男朋友抱抱。”
季临秋忍笑走过去被他又抱又亲，从书桌里找到根油笔。
“都发烫。”男人笑起来：“现在还冷吗。”
季临秋也笑起来，下瞬又有烟花在他们身侧高空炸开，让夜幕幻出无尽银树霜枝。
“不冷。”他望着他，眸中亦然璀璨生光：“也爱你。”
两个人不知道山上呆多久，然后手牵着手走小径回家，快接近灯光时才松开。
再回去时候，路还是来时路，依旧无人经过，满是乱石野草未融雪。
他年少时束光，是他度不敢触碰个谜。
可此刻他们靠得这样近。
就好像心脏都紧抵在起，同样热烈又放纵地共鸣着。
姜忘甚至觉得亲吻这件事就像是个人极力成为另人身体部分。
他在吻他之前，从未感觉过他们都在渴望亲近更多。
但又很快摇摇头。
“不许刺青，你白白净净最好看。”
“不会被洗掉。”他俯身靠近他耳侧，低低道：“字会点点浸进去。”
季临秋从未说过这样露骨情话，此刻自己都觉得有电流自神经颤栗而过。
“浸过皮肤，透过骨血，顺着动脉直流淌到心脏旁边。”
然后把袖子拉开，直挽到手肘位置。
“来，满足你愿望。”
男人时间没反应过来，右手已被他左手牵起来，握着笔在光洁皮肤上笔画。
姜，忘。
他忽然想起他跟季临秋提过，他喜欢在本书封面写名字。
可就是变得宽阔又平坦。
他和他什话都没有再说，只是牵着手起往家方向走。
却好像心脏紧靠着心脏样，皮肤也暖得发烫。
到家以后，姜忘跟客厅里看春晚几人刚打完招呼，被季临秋往楼上带。
“哎——赵本山快出来，都来看小品啊！”季母招呼道：“上去干嘛！”
然后轻轻，像是害怕任何个音节错误样贴着他耳侧呢喃。
“好爱你。”
季临秋被亲到低低呜咽声，快速换口气，又被搂在怀里再度被长吻。
“你……”他嗓子也哑，眼睛都湿润又失神：“你都不给回答机会。”
姜忘这才停下来，伸手把他碎发捋到耳后，又用手背量下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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