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自欺欺人地犯着禁忌。
他听姜忘说每
个字都心里烫，却又无法把这种感觉告诉他。
捂着眼睛把最后句话听完，觉得有点生气，又笑得很开心。
“姜忘。”季临秋轻轻喊他名字。
姜忘脸颊忽然红起来，靠着满墙爬山虎等着听后面
话。
这次拖
会儿才接。
没等季临秋说话，姜忘率先开口：“季老师，
给你买支钢笔。”
“很喜欢很喜欢这支笔，所以想把它送给你。”
“你不能把这支笔收进柜子里，最好天天用它。”
他说得不假思索，都没意识到话里饱含理直气壮撒娇和霸占。
姜忘点点头：“要，开价吧。”
老板时语塞，自己也没想好该不该卖，又搓搓手道：“这个……有点贵。”
“没事，多少。”
老板报两千多，还特意解释，这里头折排队和飞机往返人工费。
姜忘又点点头，掏出卡：“银联可以吧？”
，玫瑰金边缘，颜色明蓝深绿相融，犹如繁星夏夜悄然入梦，深邃又温柔。
“这个多少？”
笔斋老板直在观察他选择，此刻心情大好：“好眼光！这是托朋友从意大利买来原装笔，是非卖品！”
姜忘：“……可是只想买这支。”
老板有点舍不得，又极想把对这个系列热爱分享给他，特意拿着小灯给姜忘照着讲这笔哪儿特别。
“你还是太嚣张。”季临秋还是捂着眼睛，在寂静漆黑里悄声开口。
“万不惯着你呢？”
男人勾唇，尾音慵懒又撩人。
“不，你会。”
季临秋也没想到接电话就是连串话，无奈笑道：“你这样就单方面决定？”
姜忘也反应过来，时间觉得自己是假酒上头，跟大尾巴狼似得呜声。
“你不收也可以。”他低低道：“但是你不收，就会难过，悄
声难过好久。”
“季老师，你舍得吗。”
季临秋听得伸手捂眼睛，像
笔斋老板做生意这久，很少碰到这种完全不讲价客人，表情诧异：“要不……再给你便宜点？”
“不用。”姜忘摇摇头。
他想把这支笔送给季临秋。
如果讲价反而折损他心意。
当天晚上，姜忘在楼下个人散步，心里估算会儿季临秋现在在做什，又给他打个电话。
“VISTI，意大利老牌子，你看看这个铂金色笔咀，还有这个笔杆流线型设计！”
他讲得滔滔不绝，像是终于能抓到个肯听知音。
“没想到你第眼相中是它，这个系列朋友当时排队排到腿都快断！”
姜忘像是走神，又像是直在听，过会儿道：“你刚才说，这根笔叫什？”
“《星夜》，”老板得意道：“好听吧，般笔哪有这种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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