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
们该做
，您太仔细
，多谢多谢。”
姜忘做完这些事才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有几分杜文娟大儿子心态，笑下没解释。
他们逛景点兴趣本来就很浅，陪妈妈去医院也乐得其中。
胎儿22周要做大排畸，需要憋尿排队很久，然后查三维彩超，
啪得把电话挂。
姜忘看着通话记录乐会儿，也不知道在乐什
。
第二天杜文娟起得很早，原打算先和丈夫做个产检，让家里两个多睡
会儿。
没想到彭星望跟着醒，坚持要陪她起去医院里。
“妈妈很快就回来，只要个小时。”杜文娟怕他到医院里碰着病菌，感动又犹豫：“乖啊，就会儿。”
也是纵容惯姜忘，哪怕接长途也贵仍然把手机搁到耳边，在深夜里听对方浅浅呼吸声。
人听笔声，人听呼吸声，许久都沉默着。
姜忘没有抽烟，只是把烟搁在风口，看它如何烧完。
快要灭掉时候，突然笑着说句话。
“这才天不见你，怎想得慌。”
对方很快就接，声音透着朦胧睡意。
“这可是长途，你小心话费爆掉。”
“那没办法，大晚上就想和季老师说说话。”
季临秋失笑道：“怎，玩得不开心啊。”
姜忘想想，还是摇头否认。
不方便在别人家开灯活动，只翻出还在充电手机，先滑遍没有读短信，然后玩几把贪吃蛇。
家里席梦思睡习惯，再睡客房木板床背脊不适应，姜忘在洗手间里开着窗点根烟，又给季临秋发短信。
[这边空气很好，该带你过来玩儿。]
没想到对面过会儿居然回消息。
[怎没睡着？]
“想保护妈妈。”小朋友认真道：“还要保护弟弟妹妹。”
“好，们起去。”
姜忘起得更早，遛
弯回来还把早餐给带，做事风格跟彭星望模样。
常华都没想到姜老板会这客气，都不好意思接，连连道谢。
他刚说完又回过神，心想自己真是喝多，都说些什昏话，臊得慌。
不对啊，今天才瓶啤，平时两瓶半都不定上脸。
季临秋以为自己听错，又不敢问更多，虚虚嗯声。
姜忘把脸贴近手机，像是怕他听不见，呢喃道：“季老师，又想摸摸你玉坠子。”
季临秋沉默两秒：“臭流氓，睡觉。”
“还好吧，明天去看看景儿吹吹风，陪小孩几天就回来。”
他其实没有很重要事要特意打长途和季临秋说。
他只是想听听他声音。
人在陌生环境里总是想亲近安全感来源。
季临秋那边还没有完全结束，能听见沙沙笔声。
[择床。你刚忙完？]
[嗯，学校在评优，要准备材料。]
姜忘打开门确认下这房子格局，洗手间离房间客厅都远，小声说话不会吵到他们。
他莫名像第次来母亲新家庭住小孩子，做事谨慎处处小心。
然后给季临秋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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