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听说她这个月要回来趟,到时候你带星星跟她吃饭,就不去,见面也没什话能说,是吧。”
“星星肯定想她。”
彭家辉今天精神很多,虽然还是被护士摁着输液,说话终于利索。
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前几天生意有多难谈,自己其实快要升职,以及公司态度很好还给营养费补偿。
姜忘撑着下巴面无表情地听,偶尔见彭家辉表情尴尬才捧哏性质地嗯声。
“对,”男人试探道:“你既然是……文娟亲戚,应该知道她情况吧。”
姜忘本来还在习惯性捧哏,嗯完反应过来文娟是自己亲妈。
什现在像个人。
生活不如意时候揍小孩撒气,三十多岁连老婆都留不住,你他妈人生前半段到底在混什?
他最后什都没说,把黑色公文包往床头柜深处放放。
“好好养病,明天来看你。”
“不要提前住院,公司那边为难你直接来找,知道吗?”
“文娟好像已经结婚快年,听回城亲戚说过。”彭家辉长叹口气:“要不是当年不小心有孩子,她早该过得比现在好太多。”
姜忘第次听生父谈起生母,内心无数个问题涌上喉头,却还是神情平淡地只点个头。
“她喜欢上过大学那种人,当年嫁都直在哭。”彭家辉自辩解道:“要离婚时根本没拦着,可谁想得到,她孩子也不要,像是生怕缠着她样着急忙慌直接跑。”
“你说文娟跑什呢?在小城市里过日子就这苦吗?”
说到这里,彭家辉坐正许多,蹙着眉絮絮叨叨。
他现在与父亲只差几岁,竟然还会被叫声兄弟。
姜忘没有等彭家辉反应,很利落地转身走,没再回头。
他回家以后倒头就睡,直从早上十点睡到半夜。
第二天小孩没有问他去哪,只是很高兴地说期末考试有好多题都会做,作业也全写完。
姜忘瘫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有气无力地应声,把他送去季老师那补英语,转头买好热粥过去看望彭家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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