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忘平板道:“学费不交正事不干成天嫖女人,这时候想起来到学校撒泼?”
班里帮小孩:“喔……”
季老师单手拦在他们之间,另边反手关门,示意其他学生从后门放学,不要在这停留。
“您冷静,”他虚虚拦着姜忘,并没有用真力气:“相信您两位都是为孩子好,请注意方式和场合。”
姜忘没说什,单手把对方拎到半空中。
“你是个什东西?”彭父啐声,挣扎着要把领子从他手里弄开:“你动什手动什手!放开!”
季老师表情变,神情比先前严肃许多:“家里私事请不要带到学校来,有事出去谈。”
这是姜忘第次看见记忆里三十出头父亲,他比对方高出头,以至于说话都可以毫不客气俯视。
彭父也是脾气上来,嘴里不干不净骂几声,扬言要报警。
“这是儿子,管你什表哥大哥,老子就是把他剐下火锅都跟你没关——”
醉鬼清醒过来时总会扮出副人模人样,梳个油头再穿个白衬衫,黑皮鞋黄铜腕表油发亮,颧骨病态凸显着,看着像是涝死鬼投生。
那人根本不记得儿子在哪个班,扒着后门窗户个班个班看过去,到三班才找着人。
里头英语课已经上完,老师还在布置作业。许多小孩瞧见有家长进来,全都好奇地往这边看。
季老师瞧见有家长过来,抱着教案课本走到门口:“您是?”
中年男人看都不看他眼,别过他直接半个身子卡进门口:“彭星望!你给老子滚出来!”
“蜂蜜小蛋糕!五块钱半份十块钱整份!都来尝尝嘿!”
姜忘掏钱买份新烤,心想替他尝口。
然后整袋直接消失。
某人在小贩摊前面不改色:“再来三袋,全都打包带走。”
小贩求之不得:“马上马上!给你第个烤,他们都排队!”
他强健精瘦,拎亲爹还没有举铁废力气。
彭父也没想到力量差距这
“啪!”
姜忘反手抽他大耳刮子,冷笑道:“再说遍?”
班里帮小孩:“哇……”
“你他妈——”
“啪!”
班里哗然声,最里头小孩拼命往里头缩。
“你不出来是不是?”彭父骤然变色,不顾季老师拦着就准备进去揍人:“王八羔子反你!滚出来听见没有,这几天你跑哪去?”
话音未落,他被擒住后领,猛地扯跟麻将似得滑出班门口。
身头有个年轻男人冷峻如刀,皱着浓眉声音仿佛在冰水里浸过。
“是他表哥,以后这孩子管。”
姜忘难得有耐心地在那等,没过几分钟余光里掠过个身影。
他眸子缩,短短吩咐声就跟过去。
“哎哎,你等会记得回来拿!钱先收着啊!!”
姜忘两三步已经跟到那人身后,眼神已经暗下来。
挎着长条黑皮包中年男人大摇大摆跨过校门往里头走,保安倚墙打着哈欠懒没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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