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原从身后伸出手，盖在两人手背上。它乖乖地跪坐着，比过去
骷髅要文静。
“帽哥。”
因此，要离别
。
意志消失无踪，樊醒成为新意志。
他想做事情已经完成，已经有足够力量穿梭“鸟笼”，但他还是顽强地爬上安流脊背。
安流毫无怨言，载着他们离开这个“鸟笼”。
“缝隙”中漆黑
片，远远近近，隐约可见处处闪动珍珠白光芒罩子。余洲第次从这个角度看缝隙：“那些是‘鸟笼’吗？”
他顿顿，低声道：“看吧，
果然已经不是普通人类。”
从落入海中、吞下鱼干开始，余洲体质已经改变。樊醒身上藤蔓源于安流心脏，而余洲又是唤醒安流人，藤蔓无法伤害他。
相反，那些穿过余洲身体藤蔓正在枯萎，它们被余洲吸收，余洲逐渐感到清醒和缓慢增长力量。
樊醒仍在哭。胸口是陌生灼热感，但逐渐平复，和之前大不样。他不再感到难受和失控，来自意志这颗心脏抚慰他。
余洲笑，靠近吻他。他连忙把余洲更紧地抱在怀里，给他历险者个湿漉漉吻。
例外吧？”
骷髅：“……你说余洲？”
浅灰色藤蔓穿过余洲身体时候，余洲并未感受到疼痛。
藤蔓穿胸而出，他感觉自己变成水，藤蔓也同样是水。水进入水，并不会产生痛觉。
他低头看自己胸口，没有血，没有伤洞，藤蔓蠕动、枯萎，从余洲身上掉落。
“对。”樊醒回答。
珍珠白罩子都有不同程度破损，但也以肉眼可见速度在逐渐修复。
余洲心里掠过阵微小不安：“‘鸟笼’坏？”
“意志更替时候，或许发生什
事。”樊醒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他本想在近处‘鸟笼’降落察看，但略略顿，又说，“先送你回去，这是最重要事情。”
余洲紧紧握住樊醒手。有无穷无尽话，但谁都没有开口。
“不会……失控……再也不会……”樊醒呜咽，“对不起，对不起……”
他哭得实在太像个孩子，余洲忍不住眼圈发红。“你胜利，樊醒。”他抚摸樊醒头发，让樊醒可以放心大胆在自己怀中哭泣，“你承诺事情，全都做到。”
鸟笼里只剩余洲低语和樊醒哽咽声。
许青原躺在地上，安流在空中缓慢地打转。
切顺利，他们成功。
然而这突如其来袭击令许青原和鱼干都大吃惊。鱼干瞬间化为安流，许青原站起来又跌倒，朝余洲爬来。
樊醒眼睛里血色尽褪，安流狠狠用鱼鳍抽他几巴掌。他回过神，扣紧余洲肩膀。
恐惧与痛苦剥夺樊醒发声能力。他怕得浑身颤抖，直到被余洲紧抱住，才发现自己已经恢复人类模样。
他双眼回复清明，突然流下泪来，捧着余洲脸反反复复、仔仔细细地看。
“没事，没事！”余洲反复强调，“你藤蔓不能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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