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洲没反应。
见自己笑话不奏效,骷髅又问:“你觉得变黑?”
余洲没辙,只好搭理他:“你不跑吗?”
骷髅奇道:“跑啥?”
“这‘鸟笼’新笼主是樊醒。”余洲说,“你忘?每个新笼主诞生,意志都会来见面。”
樊醒和鱼干紧张地观察白蟾状态,骷髅蹭到余洲身边:“他怎这凶?错过什剧情?”
余洲:“你闭嘴就好。”
骷髅牙齿磕得咔咔响,乖乖坐在余洲身边。
沼泽旁,许青原正揪着柳英年,边在地上画图,边绘声绘色给柳英年详讲自己徒手拆人绝妙技法。柳英年听得面色惨白,但再听多几句,他忽然推推眼镜:“不对吧?这两块骨头之间有筋膜,你徒手就能掰开?”
他摆脱许青原钳制,抓起树枝在许青原草图上画个圈:“你肯定记错,受力方向不可能垂直,应该是这样……”他画两笔,又沉思,“除非你有三只手同时发力,否则不可能秒钟掰开。帽哥你是不是有什搭档?”
骷髅和白蟾约定很简单:在发现这个“鸟笼”里存在意志部分躯体之后,骷髅产生危机感。它不能让意志找到自己。当日安流扔掉骷髅,令意志大发雷霆,意志若是发现骷髅踪迹,定会把它重新抓回自己身边。
但骷髅并不乐意留在意志左右。
它之所以愿意长久逗留“缝隙”,并不是为陪伴意志——而是想看看这个时空与时空错合夹缝里,会产生怎样可能性。它有不停穿梭“鸟笼”、持续不断历险强烈愿望,只想把它作为个“人类样本”禁锢起来意志,和骷髅想法是完全相悖。
骷髅知道自己无力对抗意志,所以它选择躲起来,跟着樊醒和余洲。
意志触手令骷髅察觉,云游之国笼主里,很可能有人仍旧与意志保持联络。彼时它并不清楚雾灯与意志之间有怎样感情和关系,“躲到个最密实地方”是它当务之急。
骷髅没脸皮头骨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它僵住
许青原:“……”
柳英年:“而且这个也不对啊,肋骨,你不能不考虑肋骨保护作用。”
他涂去地上图案,重新画个示意图:“肋骨是这样,把脏器保护在里头,然后……”
许青原声不吭,带着挺好笑表情看柳英年给自己上课,给个杀手科普怎样快速、简单地制造致命伤。
骷髅推推余洲胳膊:“你看帽哥眼神。柳英年快死,但他自己还不知道。”
白蟾躯体相当合适。
白蟾吃下雾灯躯体和母亲触手后,藏在白蟾身体里骷髅立刻察觉意志力量正在融入自己所属身躯。它连忙强行挣脱,恰好白蟾此时尤为虚弱,它轻轻松松钻出来。
蹲下仔细察看白蟾,骷髅说:“昏过去,没大事。”
话音刚落,樊醒又吼句:“滚开!”
失去骷髅骨架支撑,白蟾又恢复成少年身形,虚弱地蜷缩在樊醒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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