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静静躺卧，恢复
右眼紧闭，只露出
缝青白色微弱光芒。
“会儿有人会来给你清理伤口。”樊醒拍拍它鼻子，“等咱们帮你把两个眼睛找齐，可千万记得要报答
们。”
他跟龙嘀咕几句话，听见身后有响动。回头时看见余洲从林子里朝自己走过来。
“你跑哪儿去？”樊醒问，“晚上这附近们都不熟悉，别乱走。”
余洲不答，直直跌进他怀里。樊醒心头乐，松松把人环抱住：“不讨厌主动人。”
【们折断它角，剪碎它羽翼；
们用火烧它影子，
把骨头扔向天空，
在灰烬里拼出新世界。】
“……什
意思？”余洲完全看不懂。这个提示没有往日常见简笔画，只有不知所云几句文字。
面把所见之事快速记到笔记本上，柳英年抬头问：“那另个眼珠呢？”
另个眼珠不在湖中，也不在湖水周围。再度去湖边探查樊醒余洲两手空空地回来。
樊醒认为，既然这颗眼珠能变化成小蛇，直藏在湖泊里，说不定另颗眼珠也已经生出变化，窜进云游之国。正好要给众人找落脚地方，小游便带他们离开这儿，回到城镇继续打听。
鱼干不肯走，耍脾气。余洲心里愧疚，留下来劝它。眼看天色将晚，人鱼又要在野地里度过晚，余洲问：“怎做你才能原谅？”
鱼干：“想姜笑。”
话未说完，他胸口忽然疼，立刻将余洲推开。
余洲手里把小刀，已经划开樊醒左胸。伤倒是不重，樊醒只是吃惊：“余洲！”
余洲抬起头，再度举刀朝樊醒扎来。刀口尖锐，只朝着樊醒左胸，他要扎樊醒心脏。
樊醒毫不留情，把掐住余洲脖子。他起先以为眼前是长得像余洲什古怪东西，但靠近鼻子动，他又确认：这是如假包换余洲。
余洲眼皮翻，两颗明亮黑眼珠里幽幽透着青白色冷光。
“角？”鱼干忽然说，“是这条龙吗？它有角。”
余洲抬头时，黑龙眼睛正缓缓张开。它唯颗眼球是青白色，如灼目大灯，直直看向余洲。
樊醒拨开灌木，往黑龙所在之处前进。
小游昨夜带他们走那条路，今天被堆长着蜥蜴尾巴怪人占据。樊醒无法穿过，只好根据大略方向绕路。
在小游帮助下，他们在小游家旁边空屋子里落脚。樊醒牵挂余洲，急着来找他。但绕路花点儿时间，他来到黑龙面前时，余洲和鱼干都没踪影。
余洲：“不是你最爱人？”
鱼干：“好想姜笑。”
余洲感觉自己像个拼命哄女友回头可恶渣男。
夜幕终于降临，余洲手边灯笼自动亮起，烫他手背。他飞快缩回手，忽然察觉腰包里也有东西隐隐发热。
发热是深渊手记。余洲翻开手记，大吃惊：刚进入“鸟笼”还没有多久，连“鸟笼”全貌尚不清楚，但手记上已经显示出文字。这还是第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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