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姜笑慢悠悠道：“你不行哦。”
小十
怔：“为什
不行？”
姜笑：“
现在是笼主，不让你走，你没法离开。”
樊醒和安流是意志
孩子，但在之前几个鸟笼里，他俩也必须遵循笼主在鸟笼里设置规则。可见意志孩子在权限上无法凌驾于笼主。姜笑记住
这点，她猜测，没有笼主允许，即便是意志孩子也不能离开鸟笼。小十跟首领们说自己可以随意离开，完全是为诓骗他们胡说八道。
再者，小十反复无常也令姜笑不快。余洲等
骷髅清清不存在嗓子：“哦？你是前辈还是后辈？在调查局里负责组建深孔调查组，组建方案还差最后个审批，就掉进来。”
柳英年激动得结巴，眼镜从鼻梁滑下来都顾不得推：“、、就是深孔调、调查组……实习生。”
“这有缘！”骷髅紧紧握住他手，“那跟定你，起走吧。”
柳英年：“呃，这个，不是能、能决定。”
旁樊醒托着下巴：“可以，起走。”
却成例外。他心中沉重，合上手记。
姜笑正跟骷髅逗趣：“你居然会讲话啊？”
骷髅不得不再次辩解，它指着天空中安流：“它也会讲话啊！怎就没人大惊小怪！”
天色似乎永远不会变化，持久晴朗，持久清风。众人坐在鸟笼周围，时无话。
季春月握着姜笑手，千言万语都藏进温柔力道中。姜笑结夙愿，但她确实并不感到快乐和解脱。与余洲他们分别，这事实已经渐渐逼近，令她难受。安流始终没有变回鱼干，它在头顶沉默打转，不再发出长啸。
骷髅火速放开柳英年手，转而去握樊醒：“儿子，谢谢。”
樊醒：“……你说什？”
骷髅：“帅哥，谢谢。”
樊醒脸带威胁指着它，可惜实在看不出这骷髅是否尴尬窘迫。它没脸皮，也不在意自己制造气氛，几步跑回柳英年身边，快快乐乐和他嘀咕起来。
小十忽然开口：“也要跟你们起走。”
“可以和你们起走吗？”在沉默中，骷髅忽然问。
它不是历险者，不是意志孩子，不是笼主。骷髅直认为，只要有机会，它是完全可以离开。它以前不想走，后来想走但被小十束缚，现在鸟笼易主，它重逢安流与樊醒，心思活泛起来。
“有这样人当你们旅伴，你们真是做梦都会笑醒。”骷髅说，“行走字典，活体互联网，没有说不出来东西，也没有解决不利事情。还有哦，唱歌、跳舞、表演，样样在行。以往调查局搞活动，为不让独出风头，专门限制参赛来着。也理解，给其他普通人点机会嘛。”
众人：“……”
柳英年惊得差点跳起。他才从樊醒口中得知骷髅是樊醒原形，却万没料到骷髅与自己工作有关系：“骷、骷……骷同志，你是调查局人？！中国？国家调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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