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哥说帮呢。”姜笑说,“帽哥杀过人,如果他帮杀人,你能接受这个结局吗?”
余洲答不出来。
姜笑微微眯起眼睛:“余洲,你仍然是正常人。任何人生死,对你来说,都是难以抉择问题。”
她摆摆手,轻松坦率地笑。“不必劝啦。”她说,“这是选择。如果不这样做,不能迈出下步。即便回到现实世界里,也依然会噩梦不断,永远不能安眠。”
小十给首领们思考和讨论时间。她兴致盎然地看谢白与胡唯在人群之中走动,看他们聊天、劝说,看人们脸上各异表情,不
姜笑又问:“樊醒呢?”
余洲:“你话题未免跳跃得太快。”
姜笑:“你得小心他。他是个坏东西,小心别被他吃掉。”
这不是姜笑第次在樊醒和余洲关系中使用“吃”这个词。余洲心中动:“笑笑,们之间并不是吃与被吃关系。”
姜笑揽紧他手臂:“哪个笼子都样,都是吃和被吃。笼主被意志控制,其他人被笼主控制,就像这儿收割者和历险者。只不过你只是开始异化,但没有完全异化,想法还很天真。”
余洲担心姜笑状态。姜笑越是坦然平静,他愈感到不安。
“你和谢白会有复合可能吗?”姜笑无头无尾地问。
余洲不解,思索会儿才谨慎回答:“你如果想知道,自己去观察。”
姜笑挽着他胳膊:“告诉吧。”她亲亲热热靠在余洲肩上,“你现在就是哥哥,兄妹之间要坦诚。”
“……没有。”余洲答,“无论是在‘鸟笼’里,还是回到现实,都不可能。”
余洲:“如果异化是人在‘鸟笼’里必然结局,想对抗这种结局。”
姜笑被他话逗乐:“你是人,普通人,你要怎对抗?你想活下来就得顺应规则。们能在起历险,能平安无事,是因为有鱼干和樊醒。单单靠们这几个普通人,早不知死多少次。”
“没错。”余洲应,“安流和樊醒是们同伴,他们不寻常。普通们和不寻常他们,不是起在对抗‘鸟笼’和意志吗?”
姜笑松开余洲手。她已经猜到余洲要说话。她站起来,折叠好自己小刀,冲余洲说:“总之,谢谢你,谢谢你和樊醒、安流,为制造这个机会。”
“笑笑!”余洲知道,自己能劝说实在有限,姜笑如此固执独立,她决定事情没人能让她回头,可余洲并不想看到她手刃胡唯,“不要杀人。”
余洲在谢白面前是完全坦诚,第次见面就狼狈尴尬,他根本没有伪饰自己机会。谢白利用他坦诚,自始至终,都遮遮掩掩。余洲把他看得清楚明白,知道自己不会回头。
“你会恨他吗?”姜笑问,“恨不得让他死。”
余洲吃惊:“不至于。”
姜笑:“他骗你。”
余洲:“都过去,他愿意在这里当笼主,挺好。和他没任何关系,各有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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