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干:摸摸余洲。
姜笑:抱抱余洲。
樊醒:亲亲余洲。
心里退去,樊醒和鱼干就在他身边,人鱼对视眼,被余洲心头出乎意料平静震惊。
“他怎可能跟这种人当朋友。”余洲笑着,“他现在姓黄,是个刚开始工作小律师。”
他开始回忆,自己在最后次行窃时,多次踩点才认得那个小律师。
小律师有体面工作,开辆小车,和女友同居,他们喜欢装点家里布置,节日时在窗口挂几串小彩灯。
余洲观察过那小律师很长段时间。他不是羡慕,他真没有羡慕。余洲对自己说,那绝对不是羡慕,只是单纯印象深刻。小律师勤恳地工作,讲话有礼貌又好听,他上庭回家总是身笔挺西装,天热脱下外套,白衬衫黑裤子,是个很端正青年人。
他有善良恋人,余洲踩点时看到女孩随身带着创可贴和酒精,给摔跤小学生做简单处理。她是护士,戴副方框眼镜,讲话又快又脆,左脸有个小酒窝,风风火火急性子。
“他比还要高点,”余洲比划,对文峰说,“头发也是硬硬,留平头,跟你很像。”
樊醒和姜笑怔怔看正不断讲述虚假故事,让季春月、文锋满足余洲。
樊醒再次握住余洲手,那手冷得如同浸过雪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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