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喷嚏,余洲揉揉鼻子,继续往前走。两人不说话,只是迎着小花儿,在对方看不到角度露出轻笑。
当天夜里,谢白又来到饭馆,专程找余洲。
余洲和姜笑跟随季春月去傲慢原巡逻,回来才知道樊醒跟着谢白出门。他下着急,匆匆忙忙追上去。走两条小巷,听见身后脚步声,是季春月跟上来。
“跟谢白老师熟悉,如果樊醒和他吵起来,可以帮着说说话。”季春月说。
他们并肩走在石头铺成街道上,夜风吹落更多、更多苦楝花。季春月笑道:“和文锋家乡也有很多苦楝树,到四五月份,满街满巷都是苦楝花。”
余洲:“如果们要接近笼主,们就得离开傲慢原,往北方去。还是会遇到新收割者。”
樊醒:“谢白说废话里有句是对。杀这多收割者,定会引起笼主注意。们不必离开傲慢原,只需要把它引过来。”
余洲:“……”他静静看樊醒,低头笑笑,“你和谢白很像。”
这话简直是火柴,点着樊醒脾气:“怎会像他!”
“你们嘴上说得好听,心里秘密太多。”余洲说,“你没有把其他人当作自己伙伴。这危险事情,你宁愿个人去做,也不跟们说声。”
!”
樊醒把它抓出来扔到旁,继续说:“猎杀这多收割者,是有原因。”
试图穿过大河、前往傲慢原另个方向樊醒,在路上遇到收割者。
第个收割者,他为它取名为小初。
樊醒从它身上嗅闻到种极其熟悉气味。
余洲摊开手,随便抓下,掌心便是三四朵小花。他记得久久也喜欢这样抓花,她会用苦楝花堆成小小山丘,把钥匙扣上毛绒小鸭子放在上面,假装孵蛋。
“普拉色大陆夏天最喜欢,”季春月说,“跟家乡太像。”
余洲忽然只想与季春月慢慢地往前走,樊醒也好谢白也好,所有人都不重要。他看季春月时候,季春月也正好看着他笑。
“对不住啊,余洲。”她说,“文锋上次做得不对,向你道歉。”
“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余洲摇
樊醒气消,挠挠下巴,飞快地说:“下次不会。”
快得余洲根本听不清:“下次还会?”
樊醒:“至少对你不会。”
余洲:“是例外?”
樊醒:“当例外不开心吗?”
这种味道源自于“缝隙”意志,也就是他和安流“母亲”。
气味非常微弱。樊醒击杀小初之后,看着小初露出收割者内部人类骨骼。
他明白:那并非母亲味道,而是普拉色大陆笼主,也就是另个孩子气味。
那个孩子驱使收割者,收割者身上残留着它气息。
“母亲在找……安流。”樊醒说,“不能让笼主发现和安流来到这里。收割者可能会跟它传递信息,为保护和安流,必须把傲慢原周围所有收割者全数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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