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醒扬声长笑:“安流啊,安流!”
他举起手中圆球,笑声愈发疯狂。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圆球正在崩裂,金色硬壳化成液体,水样从樊醒指缝淌下,“你都是母亲孩子,们有同样源头。你心脏惧怕血液,然而母亲添加这层壳子,它认得!”
圆球硬壳融化半,圆球中央那团不断滚动混沌终于露出全貌。
它是浅灰色,如同那些有毒蔷薇样,阴郁低沉。
余洲眼睛发红。
“你在胡说什!”他起不身,抬手往樊醒脸上揍拳,“她就是……”
“不是、不是!”樊醒打断他话,“你知道她不是!”
他抚摸余洲脖子、脸庞,最后卡住余洲下巴。焦躁感爬挠樊醒心,他恨不得立刻让余洲抛弃脑子里可笑兄妹想法。
他不想让余洲无论做什事、说什话,都以久久为先。
高兴,也不会高兴,哎。人类情绪好麻烦,就不能开开心心。”
“和偷吻他相比,原来最容易激怒他方法还是聊久久。”樊醒说,“不知道人,还以为久久真是他亲妹妹。”
话刚说完,身后股大力,樊醒直接被拽下来。他从杂物堆上翻滚而下,路磕碰,小山在这剧烈动作里塌半。
余洲把他狠狠按在杂物里,揪着他衣领。樊醒手上仍握着那个圆球,包扎好伤口又裂开,血从伤口中渗出,在圆球金色硬壳上涂层血色。
“你说什?”余洲声音嘶哑,“你知道些什!”
在夜灯与雨水中,混沌仍旧缓慢翻滚,它们悬在樊醒手心,被樊醒五指牢牢圈住。
鱼干无处可躲,从圆球开始融化时候它就僵硬地失去活动能力,落在余洲胸口。
“…
“你也是无所有可怜虫,别自欺欺人。”樊醒字字道。
种陌生惊恐像虫子般钻进余洲心里。
余洲和鱼干目光同步,齐齐看向樊醒手上金色圆球。
被血液侵染硬壳正在裂开!
鱼干发出尖锐啸声。它恐惧瞬间侵入余洲脑海,余洲忽然颤抖,他本能地想远离樊醒和他手里那东西,可樊醒完全钳制住他,大得出奇力气,就像只巨手把余洲牢牢压在原地。
樊醒大笑,他双腿忽然夹住余洲腰,腰身挺,直接把余洲掀翻。余洲被他压在身下,樊醒已经成功反制。
“她是你引线吗,点就炸?”樊醒舔舔嘴巴。他胸口有种难以形容兴奋,兴奋中又掺杂焦躁。复杂情绪虚晃枪,他低头看余洲,把空着那只手按在余洲左胸。
剧烈心跳声透过彼此皮肤骨骼,樊醒能清晰地感受到。
愤怒、激动、惊愕,连鱼干也开始躁动乱滚,凑上来咬樊醒耳朵想让他松手。
樊醒手上使力,按住余洲胸口。他为人类脏器不停搏动感到惊奇。余洲心跳是生命力证明,激烈情绪让心跳愈发急促,樊醒似乎能听见血液奔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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