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人做让余洲愤怒事情,但昨夜看他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样子,余洲像看到病恹恹久久。
他还没回答,姜笑:“你完。”
余洲又回头,樊醒已经靠在柳英年肩上,连鱼干也趴上柳英年头顶。柳英年被拖累得举步维艰,走步喘口气。
余洲:“……没有把他当成久久。他只不过是个看谁软弱可欺就会黏上谁混蛋。”
姜笑:“哦。”
他回头寻找鱼干。
行人正在雨中,随着付云聪往洪诗雨出事街道走去。樊醒落在最后,鱼干趴在樊醒肩膀上,人鱼都没什精神。
“你振作点。”樊醒小声说,“别老趴身上。”
鱼干不依:“跟余洲吵架。”
樊醒:“巧啊,也跟他吵架。”
茫,这是个没有任何人来过、没有任何人留下过痕迹鸟笼。也许曾经有痕迹,但那也早就被消除。
付云聪在天空高处看到条古怪大鱼。它有流光溢彩表皮,天空如同巨大肥皂泡,幻化出各色灿烂光线,它拖着四条长长鱼鳍,在色彩中来回穿梭。
凡是看过那条鱼人都不可能忘记它模样。
它是尘世不可能出现影子,有巨大身躯、长而柔软尾巴,头顶独角灿然生光,姿态宛如神降之物。
“后来听其他历险者说,如果够幸运,就有可能在‘鸟笼’中看到它。”付云聪仰望漆黑天穹,“有人说它已经死,有人说它被困在某个鸟笼里,总之,它是个幻影,并非实体。”
江面路路牌就在眼前。这是姜笑熟悉地方,她学校门口。
江面路自西向东穿过临江中学门口。校门斜对面是个商品房楼盘,入口附近有个书报亭。
站在路牌下,天飞速地暗下来。付云聪撑着他黑伞,盯着校门口方向。
城市仍被大雨覆盖,唯独他们几个人周围是干燥。这个冷冷清清深夜,临江中学学生结束晚自习,离开学校。
在朦胧模糊人群里,
柳英年频频回头,终于跑过来:“樊醒,你要是走不动,搀你?”
樊醒当然乐意被人照顾。他自从当过小孩子之后便懂得赖在别人身上是多舒服,柳英年这句话没说完他立刻挽手搭肩,气呵成:“好。”
姜笑问余洲:“他现在不是小孩,你不用步三回头地看吧。”
余洲当然知道樊醒现在不再是需要自己时刻盯着照顾小孩。但习惯已经形成,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由自主地注意樊醒。
曾抱过他,牵过他柔软小手,把他当做久久样保护着,余洲时还不能完全适应。
付云聪描述,确实让余洲想起鱼干化身怪鱼骨骼模样。
“它叫安流。”付云聪说,“可惜没人知道谁才是第个说出这名字历险者。”
安流——余洲想试试这样称呼鱼干。
这个名字属于它吗?它会吓跳吗?还是仍旧什都想不起来?
是遭遇什才让它以骨骸之相,被困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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