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樊醒又问:“你是笼主,你可以自如控制‘鸟笼’里什东西消失,什东西出现?”
阿尔嘉:“对。”
樊醒指着他脚镣:“那为什,你不直接消除这个东西?”
阿尔嘉怔。
樊醒故作天真:“不疼吗?”
他很恭敬地称呼。
阿尔嘉点头:“可以。”
他回答让樊醒眯起眼睛笑笑。
他指着自己:“首先,为什会变小?”
阿尔嘉:“笼主可以在‘鸟笼’里设计自己规则,只要这个规则不会破坏‘鸟笼’基本准则。规则是,进入‘鸟笼’中人,如果认为你威胁较大,会让你以孩童身份生活。”
王”开始。先是“王”,之后是“阿尔嘉”,亚瑟深深迷恋这个替身游戏。
他们年纪只相差岁,长相相似,稍作打扮,很容易掩人耳目。
阿尔嘉被铁索和侍卫困住。新“阿尔嘉”说:亚瑟发疯,死。这个说法太容易被人接受,毕竟在“鸟笼”里最不新鲜事情就是癫狂和死亡。
痛苦“阿尔嘉”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弟弟亚瑟名字,原住民们惧怕王威仪,小心保守秘密,而新来历险者则根本不知道还有个“亚瑟”存在。他们只认识王国里唯“阿尔嘉”。
阿尔嘉无法接触到更多人,也不知道自己王国如今变成什样子。他被囚禁时候,山顶王宫尚未完全建设好,只粗略搭个形状。亚瑟太心急,他急着在哥哥“鸟笼”里称王,甚至没来得及让阿尔嘉把切做得尽善尽美。
阿尔嘉没有回答,他眼皮微微低垂,眸色里带有寒意。
“其实你是乐意吧,王?”樊醒笑着,用孩子声音说,“你乐意当个‘王’,乐意被戴上口笼,蒙着面纱,在所有人面前巡游。你也乐意被亚瑟囚禁在这个王宫里,亚瑟为你处理切事情,你只要在这个房间里,乖乖当个‘新娘’就可以。”
黑发青年沉默不语。
樊醒:“没听过这样规则。谁给你这样权力?”
余洲心头动:樊醒似乎认为,在“鸟笼”之上,还有管辖和控制笼主人。
阿尔嘉没有继续解释,似乎认为自己已经说得足够清楚。
在他面露不满之前,余洲换个问题:“所以,你知道们有多少人进入‘鸟笼’,以及们都是些什样人?”
阿尔嘉点头:“大概可以知道,虽然不至于十分清晰。”
阿尔及被囚禁起来后,心灰意冷,“鸟笼”切建设就此中止。
“亚瑟想成为笼主。他在身边,他知道关于如何设计和建造‘鸟笼’切。但是……他不能狠下心来杀。”阿尔嘉说,“如果死去,会在‘鸟笼’里重新复活,那时候,他面对将会是个对他充满仇恨哥哥。”
鱼干终于逮到机会发言,匆匆总结:“因为他爱你。”
阿尔嘉轻笑:“是,他爱。”
短暂沉默后,樊醒忽然举起小手:“可以问问题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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