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英年从自己背包里拿出钢笔,在手记上写字。他先写余洲名字,字迹只保留秒,随即立刻如同蒸发般消失。
柳英年
余洲:“不喜欢?这儿还有。”他又扒拉出几件。
樊醒没办法,只得换上件看起来不那娇滴滴裙子。姜笑按着他给他扎头发,小草莓发带颜色鲜艳,樊醒鼓着张憋气脸,其实是可爱。
他点蜡烛跑到河边照来照去,竟然觉得满意:“长得真好。”
鱼干尖声大喊:“不要脸!不要脸!把年纪这不要脸!”
闹腾完,也吃渔夫帽打回来兔子肉,余洲把今天发生切事情都告诉他们。
她用下巴指指渔夫帽:“他是最安全个。”
柳英年:“为什?凭、凭什?”
姜笑:“他不跟这里人来往。”
渔夫帽正在清理只死去兔子,他头也不抬,只发出声轻笑。
余洲边听他们聊天,边给樊醒换衣服。樊醒浑身湿得彻底,夜风吹直发抖。
入夜,余洲和樊醒带着小狗尸体回到石头房子,把小狗埋在河边。
姜笑正对着柳英年笑,柳英年面红耳赤。余洲凑过去听会儿,也跟着笑起来。
柳英年每天都跟着这儿人下地照顾蔷薇。蔷薇可以用来制香、制蜜、制酒,柳英年想把这些本事都学会。
今天在蔷薇花田里工作时,教他摘花女孩突然把他推倒,亲上来。
柳英年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先是呆住,在女孩招呼其他姑娘过来,还要扯松他裤带时候,他嗷呜叫,连滚带爬地跑。
他还拿出深渊手记。
渔夫帽和姜笑都对手记来历感兴趣:“你偷东西时候摸到,之后怎都扔不掉?”
樊醒和鱼干看着余洲,余洲没注意他俩,对姜笑点点头。
“给看看。”柳英年接过手记。
离开余洲手之后,手记便保持在打开那页,无论柳英年如何翻,纹丝不动。
余洲从别人送礼物中扒拉出件干净衣裳:“这件不错。”
樊醒:“……”
余洲:“自己不会穿?帮你。“
樊醒咬牙:“这是女孩裙子。”
鱼干嘎嘎怪笑。裙子粉红色,领口滚几圈蕾丝,胸前朵脸盘大波点蝴蝶结。樊醒根本不知道这种衣服怎也会在这里,但陷空会在任何地方出现,也许它正好出现在个小姑娘衣柜下方呢?
“你处男吗?”姜笑歪头问,“人都这主动,你害羞什?”
“这这这这种事要要要跟喜欢……”
“记得那姑娘挺漂亮,你不喜欢?”姜笑火速又问。
柳英年越发结巴,最后也嘟囔不出个所以然:“总之不行!只想搞学问,做研究。”他推推眼镜,忽然问:“那你呢?你平时都去干什?”
“白日宣*呗,还能有什?”姜笑乐不可支,“这儿不就是这种地方?你想要什,就满足你什,让历险者觉得这儿就是天堂,以至于不想离开,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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