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些都只是案例。”闻曜风随手摸张照片:“相关证物都在这里。”
“当然,也没有想要报警,有些事报警反而难以追究清楚。”
他轻声道:“有苦主人微言轻,被毁辈子也没法求助。”
“可您暗中设计不少企业家,现在其实也混得风生
他思索飞快极力找出自己忽略哪里,脚步迟迟不动。
“赶紧。”
闻梭怒瞪他眼,却还是当着闻曜风面去净水器旁边倒杯递给他。
闻曜风浅抿口,从兜里摸张缩印好小纸条,清清嗓子念给他听。
“2002年收购集成公司案,涉及金额四千七百六十二万,主事者张大伟买通手下皮勇,哄骗对方主管深夜谈事,伪造不慎坠楼假象。”
随便寻几个致命短处给那几个小年轻安上罪名,大不再收买几个为钱肯豁出命,什脏水泼不上去?
闻曜风仍安稳坐在真皮软椅上,等他耀武扬威似得把话说尽,才慢慢抬起眼皮。
“说完?”
闻梭忽然心里凛,后知后觉哪里不对。
闻曜风今天自进门起打人气呵成,打完以后听到什真话反而都没情绪变化,像是根本不在乎样。
闻梭看见他坐在自己主位,又加上胸腔腰侧被踹得生疼,火气早飚到极点。
“还觉得不够?”闻梭厉色更甚,口吻不留任何感情:“你听清楚,闻曜风,你生是闻家人,死是闻家傀儡。”
“别说白淳事情怎样,要用更绝手段断你后路也就是个电话事情。”
闻曜风随手抄过办公桌上小叶紫檀雕像,仿佛前面那些威胁都不值提。
“白淳?”
“2004年并购佳思集团时因为压价不成,以十余名非法从业女性贿赂对方主管,同时窃取机密文件及电子钥匙。”
“2007年情妇之怀孕,受梁家施压逼其打掉,导致其大出血死亡。”
“2010年……”
“2011年……”
闻梭阴晴不定地听他念七八条,打断道:“所以?”
要是留万全后路,要是打算今天要跟自己在这同归于尽。
他后退步,防卫性地抄起半人高金属音响杆。
“你过来到底是想要干什?!”
闻曜风搓下手,勾勾手指道:“有点渴,你给倒杯水。”
闻梭做生意这多年天王老子都没给倒过水,现在反而被未知旋钮控制得心神不宁。
“别装,你不就是为那个玩意儿来找?”闻父笑得讥讽:“还以为你能有多大出息。”
“老子今天明明白白跟你说清楚。”
“白淳当年跪着给斟酒,就为给他姐姐求个肺再续几年命,脸奴才相照片视频这可都还留着。”
“别说他那个短命姐姐到底是怎死,哪怕你拿录音笔把今天这些话都录下来发到网上,动点关系毁你那个什团,也简单很。”
做生意,圈子混越高,见过脏事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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