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胶囊白药片是抗抑郁药,蓝绿色是信息素紊乱调节剂,”白淳动作停顿,又拿出两个小药瓶:“还有抗焦虑药和睡眠调节药……”
“能不能不吃这些?”闻曜风按住他手腕:“天五种药,队医知道吗?其他医院怎说?”
白淳不太自然地嗯声。
又觉得自己这样反应好像太冷淡,垂眸道:“以后来跳就好,你不用勉强。”
闻曜风笑着把酒喝完,坐近些,认认真真道:“白淳,那天坠落时候,心里在想。”
“在你面前居然可以不坚强。”
在你面前,居然可以把钢盔铁甲里最脆弱面悉数,bao露。
“他们架着去那个位置,从小到大也不过就把当个工具。”
理应随意支使,随意摆弄,而非活生生有感情和自人。
白淳背对着他,还在望书架上方,好几秒之后才抿口冷酒。
“当时如果在,伤疤不会这样。”
“你当时……在哪里?”闻曜风时间也想不起来,敲敲脑袋道:“那时候好像是宿姐说,她带你去找公关团队?”
,不以为意:“年半前自己捅。”
白淳神色惊,快速回忆片刻,意识到那段时间他还在住院,脸色都苍白起来。
“为什要捅你自己?”
“真要解释啊。”闻曜风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他,就是感觉提起来会显得自己幼稚:“先前ECHO情况……你知道。”
“家人有天直接来公司,把支票拍在董事会面前,数字差不多……是们四个违约金总额翻三倍。”
而且深信你会拥抱它们,如既往温柔诚恳。
白淳眸色微变,时不知道该怎回应。
房间里突然传来急促蜂鸣声。
“是药盒自动提示。”他快速起身关掉声音,当着闻曜风面把药盒打开:“稍等下,吃个药。”
闻曜风看清有几种不同胶囊,皱眉道:“你每天吃三种药,多久??”
白淳回头看他。
不,那件事完全没有多少公关余地。
她送去休养住院,然后个人拼命地找所有人脉救ECHO。
他开口想解释过去事,闻曜风却更快步,率先把话题转移开,仿佛不想让白淳为难。
“你那天陪起跳下去,到现在都记得很深。”
“闻家老几代都希望回去继承家业,用那几个叔伯话讲,‘别在外头抛头露面,做人家消遣’。”他很轻笑声,继续道:“当时ECHO快垮干净,董事会都动心,想赶紧摆脱赔本买卖,就安排和家里人见面,把去留谈清楚。”
白淳原先还靠着他坐,此刻久久地望眼书架,像是在看谁脸,又起身去给闻曜风拿瓶冰酒。
再开口时,声音苦涩沉晦:“你也为们付出太多。”
闻曜风没细想那个也字,接过玻璃杯淡淡道:“也不单是为ECHO。”
“白淳,他们没当是ECHO队长和主舞,也没当是闻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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