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白淳侧让步:“刚才那针没打好,你过来帮擦酒精球。”
闻曜风呆几秒,下意识道:“你怎知道还没走?”
容子涉略有不适地揉揉鼻子。
“哥们,你发脾气时候,门口简直像酒厂炸。”
如果当初没有生下,他们早就离婚,估计会解脱太多。
闻曜风气势凶猛地摔完门,还是在白淳门前站很久,边拧巴着嫌弃自己,又想听里面动静。
突然像被放逐孤单狗狗。
你不要太亲近他,好不好。
白淳……哪怕你不喜欢,能不能对偏心些?
偏偏闻曜风这个人信息素——他妈太烈。
白淳沾上这个气味,血管里那些假模假样信息素自动被压下去,半点效果都没有。
闻曜风看见白淳皱起眉捂额头,更以为是自己不受他待见,先前还藏着喜欢,为白淳反复忐忑心路往下沉。
刚才进门时候,这两个人还有说有笑,好像有聊不完话。
突然闯进去人是他。
他们能聊什?
结果推门进去,刚好看见容子涉拿着注射器在给他推抑制剂。
闻曜风喉结滚动,声音不自觉已经冷下来。
“你跟他说?”
容子涉觉察到气氛不对,平和解释道:“是发现,顺手帮他打个针。”
在受他帮助也没什心理负担。
“针头侧着推,”他拉着袖子道:“上次差点扎到神经……自己给自己打还是麻烦。”
容子涉取出镊子,拿酒精棉给他消毒。
“闻曜风什时候知道?”
“他……”
哪怕就点点。
闻曜风突然想到什,后脊僵住。
他们难道已经在临时标记?
白淳把临时标记看淡到像和谁起吃顿饭,不会连容子涉都——
门突然被打开。
“嗯,多余,”他抓着门把手笑声:“你们先聊,不打扰。”
说完就摔门消失。
“砰!”
熟悉情绪在与童年记忆步步重合,化作刺痛言语,变相让自厌恶不断加深。
……根本没有存在理由。
“白淳自己不会打?需要你帮忙?”闻曜风原本就压着脾气,见容子涉副温柔体贴模样,更有种自己被比下去烦躁,气笑道:“你干脆帮他标记下得,省得有副作用。”
他每次情绪涌上来,信息素就跟着往外扩散。
白淳刚忍完抑制剂融合进血液里不适感,在闻到龙舌兰气息时脸色白,手指下意识抓紧桌沿。
操,又失效。
抑制剂原理就是模拟ALPHA信息素,给予OMEGA自己被临时标记错觉,和短效避孕药功能很像。
话音未落,闻曜风突然推门进来。
“白——容子涉你怎在他房里?”
他刚才和栗原磕会儿瓜子,扭头发现客厅只剩两个人,心里莫名地就不舒服。
某个猜想秒钟跳出来,哪怕足够合理,也能让他隐隐烦躁。
容子涉不会去白淳房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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