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多久,大约挖米深,拿过塑料袋,把里头东西倒进坑里。周围片漆黑,只有手电筒发出微光,因此,并没觉得自己正埋着橘直子身体。
填上土,整理下表面,那块突起明显不自然,白天看大概会更显突兀。但这儿人迹罕至,即使有人觉得奇怪,大概也不会想到居然有尸体埋在下面。就这样吧,满意。要是马上被发现,那就是命该如此。
塑料袋被在回家途中扔进某个公园垃圾袋,铁锹扔进废品回收点。大概不会有人怀疑这些东西。
把车停在臼井停车位,钥匙扔进他信箱。结束这切回到家,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两点。
就算逃不也没事—回想那天晚上情景,对自己说。稍稍动动脑子,就知道自己犯好几个般罪犯绝对不会犯危险错误。比如塑料袋,如果有人捡到,大概会注意到里面残留血和体液,于是报警,警察会视为和某项犯罪有关而进行搜查。假如不久之后秩父山里碎尸
下午,边干活儿,边回想那天晚上事。那情景已经在脑海里出现无数次,大概这辈子也甩不掉—假如还有所谓“辈子”话。
在狭小浴室里肢解直子尸体,整个拖走太麻烦。前两天用来割过狗头锯子生锈,用起来很钝。
切割完毕,把尸块个个装进黑色塑料袋。以前连恐怖片都不敢看,现在却无惧意。大概也不能这说,现在已经不是以前成濑纯。
连亲手杀她,都难以辨认她头颅,原来人死后变化会如此之大,还是因为在锯过程中变形?最后亲下,把她头放进塑料袋。
第二天晚上,向隔壁臼井悠纪夫借车出去处理。最近,臼井见到总像见到什不明真相东西似,借车时他好像也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把钥匙给,大概是迫于体内散发异常压力。他见把塑料袋搬上车,便问:“装是什?”说:“别担心,不是垃圾。”他喃喃自语:“不是担心那个。”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公子哥做梦也不会想到,惹小心把你也剁成这样—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坐进车,发动引擎。
先去工厂,从仓库偷把铁锹,冬天能用来铲雪那种,少把大概谁也不会在意。
已经想好要把尸体扔在哪儿。想起以前也是向臼井借车,和阿惠去秩父那边兜风情景。们把车开进谁也不会进入树林,生平第次在车里做爱。在狭窄车里相拥比想象困难得多,做是做,却光顾着担心会不会有人来。
阿惠……
想起她,胸口发疼。她现在怎样呢?曾经把让她幸福视为梦想,现在,那段时光好像已是遥远过去。
把车停在和阿惠有过回忆地方,拿着铁锹往树林里走十多米,选块泥土松软地方开始挖。不指望能永远不被发现,只是想争取点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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