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这不可能。他连虫子都杀不。
假如是他干呢?怪吗?知道他痛苦却逃走,错吗?
没找酒杯,对着瓶子就喝。久违酒精毫无抵触地被全身吸收,就像往干枯沙漠洒水。
看着她。是个美丽女人,但,不过如此,没有任何感情,没有悲伤也没有愤怒,当然,也没有后悔。
站在窗边拉开窗帘。今晚真安静,幸好杀那条狗。看着如墨夜色,心沉静下来。
渐渐萎缩性器发出异臭,浇上白兰地去洗。刚才没发现有点擦伤,酒精渗进去,疼。
猛喝口白兰地,又把目光投向窗外。视线没有穿过玻璃,看着窗上映出自己脸。那张脸毫无生气,没有丝感情。以前见过这张脸。
“做错什?什都没做,只不过是爱上你,而这也是因为你们给做手术。为什对这过分?”
她眸子在晃,嘴唇在颤抖:“不是……你听说,这里头有原因。”
压着她身子,双手挪到她脖子:“你说吧,俄狄浦斯最后也被他母亲骗吗?”
“求求你,听说。是爱你。”她开始哭。
脑中火花四射。爱—她不该用这个词。这只能践踏精神。
是那个有着死鱼眼样眼睛男人。
【叶村惠日记】
八月二十日,星期二(晴)
不祥预感。那条电视新闻。
看到杀狗事件,心脏都要停止跳动。那是阿纯公寓后面人家狗。阿纯讨厌它,也说过杀死就好。
掐她脖子,手指抠入皮肤,柔软中带着坚硬。她脸因惊恐而变形,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过会儿,她眼球变得白多黑少,现出无数血管,脸上皮肤变成青色,口水从没血色唇边流下来。
她不动,没离开她身体。肌肤还有体温。她发呆似看着空中,那虚空表情和活着时候相比有种不同美。亲她脖子,吸着乳头,下体更硬。
站起身,抬起她双腿细看。她失禁,恶臭刺鼻,却简直觉得甜美。用手帮忙,插进去。奇怪是,她私处仿佛还有生命,在动。动几下,马上有快感。
她唇间淌出黏液,仿佛是生余音。低头看着她,比刚才更猛烈地射。
离开她,赤裸着站起来,从流理台下拿出瓶白兰地打开,独特香味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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