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只不过和右脑损伤症状相比，你哥哥画表现出来变化看起来是慢慢发生，给
感觉是随着时
“让看看。”医生十分认真地翻阅速写本，然后对那张描绘窗外风景画表现出极大兴趣，“对
，想问问，你哥哥是否曾遭遇过什
事故？比如脑部受到撞击什……”
“啊？没有……”选择回避。
“哦？那也许只是巧合。”医生自言自语。
“您注意到什吗？”
“嗯，有个地方不容忽视。首先是这幅窗子画，这幅画表现出右脑损伤患者典型症状。只画窗子右边而左边却消失，前面桌子也是，左边仅仅用模糊线条勾画，这可以说是无视左侧空间症状。”
亲当异性看待，产生恋母情结同时，可以说必然会伴有
定程度罪恶感，有时这种罪恶感会引起极度洁癖。你哥哥情况是，不仅仅对自己，甚至对他人懒惰和松懈都难以忍受，这也可以说是症状之。也就是说，他会否定追求以性欲为首种种快乐行为，在这个意义上产生种强迫观念，认为人们必须勤奋努力。”
“曾经以为，哥哥对自己和别人严厉，是来自对父亲憎恨和过去贫苦生活体验……”
“事实上那也可能是原因之，但认为是次要原因。说起来有些奇怪，逆境之类往往不会成为根本原因。”
也许真是这样，想，逆境在某种程度上对人起着积极作用。
“现在怎说也不过是推测。”医生说道，“在与他本人谈话之前，切都无法下定论，事实如此。你打算带哥哥来这里吗？”
“无视左侧空间……”
“当们用图像把握事物时候，左侧空间是由右脑来控制。但就这幅画来看，图像并没有完整成形。你哥哥作品直以来都是这种风格？”
“这个不太清楚。”搪塞道。
“哦，”医生点点头，“这种倾向在速写本里也能看出二。画都是女性肖像，但最后几张里，左侧脸部轮廓都不完整并且有些变形，这也可以说是种无视左侧空间表现。”
“这些症状是右脑损伤引起？”
“会考虑，他这种情况有可能治愈吗？”
“假设恋母情结就是主要原因，那只要从少年时代记忆中找出这种情结原因，并且让本人自省，这样基本上可以治愈。”医生颇为自信。
装出副心悦诚服模样，心里却想，要真是这样就没得治。京极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剩下只有个被恋母情结扭曲灵魂。
“还有件事想问问，你哥哥在其他时候，比如画画时有什精神变化表现吗？”
“画画？嗯，很多时候也会表现出来，虽然不是所有时候。请看看这个。”从带来纸袋里取出住院时画速写，还有那张从窗子看出去风景画，“您看看日期就知道，这是哥哥近两个月来画东西。怎样？您不觉得笔触和构图在发生变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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