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话,觉得不对劲。关谷时雄性格倒像是手术前。那,最近性格变化并非单单是向捐赠者靠近。
又问几个问题,关于关谷时雄童年、兴趣爱好等等。没有任何东西能跟现在自己联系在起。问起绘画,也是“说不上特别喜欢,也不讨厌”。
没什可问,作势起身:“您说给们不少参考,谢谢。”
“没什可谢,很久没谈起时雄,挺高兴。”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可以问个问题吗?”得到肯定回答后,他沉思似看看天花板,“复杂东西也不懂,时雄脑究竟怎样?”
“怎样……您意思是……”
。”
“哦?”含糊地点点头,端起杯子。跟想象不样。可以说他描述是现在最讨厌类型。
“你想问什?”他面露怀疑,“手术时,不是你们说对时雄提供脑源这事要绝对保密吗?不是说好绝不给们添麻烦,今后断绝切联系吗?现在又是怎回事?”他像是又想起什,“刚才你说很奇怪,说是关系到移植时雄脑那人生什……那个病人怎?”
“刚才说得有点夸张,”假笑着,“只是关于时雄信息不够,想做点补充。那个病人嘛……”舔舔嘴唇,“很好,很正常,目前没有任何问题。”
白发男人依旧目光狐疑:“哦?那就好。虽说人死就完,可把身体部分拿走给别人用,对亲属来说不是什愉快事。”
“就是说,”他似乎没法准确表达想法,有些着急,皱着眉头敲好几下太阳穴,“时雄脑活着吗?它活着,对吗?”
“这个……”这看似朴素却难以回答问题,也是无法回避问题。究竟怎样?时雄脑活着,还是已经不是他脑?心脏移植、肝脏移植情况会怎样?不知所措,最后说让这个父亲满意答案:“应该说活着。时雄和那个病人同活着。”
他看起来舒口气。“是吗?可以认为他活着……”
“告辞。”这回真站起身来。
“谢谢你告诉这些,稍微轻松些。听说是移植给和时雄差不多年纪男子,就是说能有
“没想过拒绝?”
“没办法,是他本人意愿。好像是他做志愿者时填资料,像是叫什器官捐赠者,死后提供身体部分。他平时也跟们说过,假如他死,要按他意愿做,们也没反驳,可做梦也没想到会成事实。”
喝完第二杯咖啡,问他有没有佛龛,他回答说没有。“家不信宗教,只有这个。”他用拇指指向后面架子上放小小镜框,里面放着个年轻人笑着照片,像是关谷时雄。
“笑得真好,”看着照片说,“他看起来招人喜欢。”
“嗯,他人缘不错。他虽毛病不少,但对朋友直很重感情,不喜欢和人起冲突,经常把想法藏在心里。好像自上学以来,这家伙就没跟人吵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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