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说是真。”对葛西说。
“不是跟你说好几遍吗?”他回答。
上班铃响,刚要朝车间走去,胳膊被轻轻挡住。看,班长像吃黄连似脸苦相。说声“早上好”。
“你过来下。”班长明显不高兴。
进办公室,走到班长桌前,芝田已经等在那儿。刚想打招呼,见他表情也和班长样,就只微微点下头。
“这话该说。”葛西说,“然后你小子就睡着,是把你弄到这儿来,还得阻止酒馆人去叫警察什,累死。”
“对不起,真那干?”
“也想说那是瞎掰。”
不得不想。最近觉得自信心日增,对事物看法和以前相比也有很大变化,但无法解释这种异常行为。
最近变化不单是性格变化?
懒怠工人难以容身。怎样,想起来没有?”
“不记得,大概说过。”
“当然说!刚开始大伙儿觉得你喝多都忍着,可也不能直不说话,终于,酒井火。你也不记得挨他揍?”
哦,摸摸左脸,是被那家伙打。“只有挨打份儿,惨呀!”
“只有挨打?”葛西声音高八度,“胡说!要不是们拦住,你小子早把他打死。”
“从芝田那儿听说,真是大吃惊。”班长坐下
不得不面对直回避问题—阿惠疑问:如果把脑全部换掉,那还是你吗?
“喂,阿纯,究竟怎回事啊?就告诉个人也不行吗?最近厂里大伙儿都在厌恶你,你变化实在太大,也可以说变得让大家害怕,也样。你能不能解释下,消除们不安?”
对于昨晚疑问,终于找到答案。轻狂矢部以及大家害怕不是别,正是。
和葛西起去上班,车间里们组工人基本上到齐。各种机器杂乱地堆着,中间放着张大会议桌,周围摆着圈折叠椅。人们坐着,有打牌,有边喝从自动售货机买咖啡边聊天,等着上班铃响。
“早!”葛西跟大家打招呼。几个人条件反射似回应,之后却跟平时有些不同。大家看到脸,表情像冻结似,马上把视线挪开,打牌开始收拾扑克牌,聊天喝完速溶咖啡把纸杯扔进纸篓,纷纷默不作声地拿起安全帽,脸色阴沉地散开。
“干吗?”
“不是干吗,挨打后你马上站起来还手,打在他左眼那儿……”
看看右手,怪不得食指和中指指根微微发烫。
“大概没料到你会还手,酒井大意,下被打翻在地。然后你小子就开始狠命踢,还以为自己做噩梦呢!接着你拿起桌上酒瓶,想往他头上砸,和芝田他们拼命把你按住。你还不肯放下酒瓶,大叫‘这种人渣就是欠揍!’”
“没搞错吧?”又次看看自己手。听他这说,记起点点,可无论如何都觉得自己不会那冲动。“真难以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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