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明显让他们希望落空,提问者眼里满是失望和怀疑。“这是什意思呢?你定憎恨案犯吧?”
“当然。”
他们露出“果然如此,早这说不就行”神情。她接着问:“还有什想法吗?”
只能闭嘴。憎恨案犯和对事情看法完全是两码事。对该案过程基本上无所知,对不清楚事
“有什异样感觉吗?”女记者恢复认真神情,继续问。
“没有。”
“不会头疼什吗?”
“不会,感觉好极。”
女记者点点头,眼里充满好奇。发现其他记者眼神也不像是在看采访对象,而像是看到新展品观光客。
再有两天就出院,离完全自由还有四十八小时。
博士说,已经不用再做测试,脑已经痊愈。听医生下这样结论,作为病人心情大好。但不能否认,在高兴同时,仍有巨大不安像雾样笼罩着心。知道自己做手术意义重大,难道这样就行吗?觉得似乎有什重要东西被忘记。
但确觉得健康状态没有问题,特别是体力,比住院之前要好得多。这是因为最近活动范围在扩大,每天去次外科病房地下健身中心。最初被带到那里,是作为功能训练个环节,等明白没必要进行那种训练之后,只是在那儿补足运动量。住院期间饮食也起作用,让遭遇事故前略显臃肿肚子没赘肉。以前没怎正式参加过体育锻炼,从不知道锻炼身体会让人如此心情舒畅。但有充实感之后,有时候心里也会有阴影,觉得自己在害怕什。究竟是什呢?
出院之前,阿惠给带来新衣服—橘红色针织衫。被送到这儿时候,穿着衬衫和毛衣,可如今已经是夏天。谢过阿惠,问她:“媒体那帮家伙消停吗?”
“嗯,见不太着,还是记者招待会后那阵子最吓人。”
被问到现在心情时,回答非常开心,然后向堂元博士和其他救自己命人衷心致谢—这是真心话。
“你怎看那次事故?”
“事故?”
“对啊,你无端遭到枪击那件事。”女记者两眼放光,很多记者也纷纷往前探身。
“关于那个嘛—”咽口唾沫,环视大家脸,“现在还什都回答不,想再花点时间慢慢想。”
“给你们添麻烦,出院,要马上去向大叔道歉。”
“没事,又不赖你。”阿惠微微笑。
上周在医院会议室举行记者招待会,在记者们保证不拍照、不实名报道条件下,也参加。现在出席这种公开活动点都不害怕,这在以前是没法想象。
堂元博士回答技术性问题,以及今后展望之类问题,之后,记者们将焦点对准。提问是个和年龄相仿年轻女子,长着张理性脸。
第个问题是:“感觉怎样?”回答:“很紧张。”不知道为什,大家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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