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纪念日,他们相识周年。年前在“云端号”游轮上,他与吊在海水笼子里凌先生隔着道舷窗相望,
严小刀:“你敢走!”
凌河迈开长腿就跑,大步从床上飞过!
严小刀穷追不舍,在凌河跃下大床瞬间揪住这人飘起来衣服后摆。抓凌河还是比抓四胖容易多,毕竟凌河面积比较大,周身都是方便抓取“扳手”,严小刀凶悍地从身后将凌河扑到,搂住膝盖小腿,把人直接摁到地板上!
滚在地上两个人仿佛瞬间填满室内全部空间,纠缠肢体、震颤胸腔和眉梢眼角情谊最终汇成阵爆笑。笑声掠上天花板,让挂在窗帘架上四胖都忍不住仔细端详地板上乱滚并且笑成团两个傻逼。
严小刀以毋庸置疑强大武力值压倒凌先生,牢牢固定住手脚四肢:“你再跑啊?”
凌河突然将胶着视线收回,严小刀已经大步上前有所动作。
凌河警觉,后退,突然就临阵想逃。
严小刀飞快移步,堵住凌河每次试图摆脱他逃跑路线。
凌河调头再跑。
俩人个躲,个追。
严小刀从凌河肩膀上跃下,暖意快要涨破他胸口。
他抢先步,在外面群人准备集体冲进卧室之前,将房门严严实实拍上、落锁,闲杂人等全部关在外面。
毛致秀声音隔着门板透过来:“严先生,重要道具找到没有?”
“找到,不用你们!”严小刀利落应道。
“让们进去围观下,不用们就不给们看?!”众人齐声抗议。
凌河仰在地板上,瞪着他笑:“这种事还可以强迫?不是全靠自愿吗?”
严小刀:“强迫你?”
凌河:“你还骑着?”
严小刀这时从衬衫胸前鼓鼓囊囊口袋里,再次掏出紫红色绒盒,亮给凌河。
他早就买到,这是他半年前就买好,已经无可救药地拖再拖,干脆等到个属于他俩纪念日,郑重其事。
凌河唇边分明迸发出笑意,从内心深处流露出好心情无法掩饰,从脸庞、皮肤每片毛孔上蒸发出来。他故意板脸:“你干吗?别追着。”
严小刀也绷住笑,严肃地说:“你站住,你原地站好。”
凌河:“为什要原地站好?”
严小刀:“你就站在那里!”
凌河:“……走。”
“你们临走把厨房收拾收拾,最好把碗帮洗!”严小刀高声吩咐。
“卧槽……没人伦没天理啊——”震耳欲聋喧闹声快要掀开杉木瓦片叠成屋顶,天怒人怨。
严小刀在脑内切换频道开关,直接屏蔽掉门外切喧嚣。他眼里心里只有凌河。
凌河赤脚站在灯下,长发垂肩,英俊动人。方才两人贴身热舞大跳探戈时,彼此身体上留下指痕余温仍在,仿佛是把对方手掌印迹烙在自己皮肤上。这些掌纹和指痕最终又力透皮肤,印在心口。
严小刀手里攥着丝绒盒子,房间内静谧无声,就剩俩人擂鼓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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