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耀庭就像引爆炸药桶最后个按钮、最后根引线。这根引线如果燃爆,背后陈年污垢再也藏不住。
太阳逐渐高升,已经移至天空顶端。海滨昼夜温差很大,此时是天里最热正午,阳光刺眼。
薛队长偶然往那边屋顶上瞧,遽然愣住,对着通话器怒吼:“怎回事,谁要出来?!”
狙击观察手向他汇报:“不是有人出来,是有人要进去!”
就是古耀庭狼狈躲藏那间厂房宿舍房顶上,出现个身穿紧身黑色背心长裤身影,动作矫健,就像准备突击攻坚特警队员,然而
“说过,不会让你个人扛这些事。”严小刀把人横放在沙地上,捏住凌河下巴深深地吻,“小河,你根本打不过古耀庭,别逞强,不会让你冒险,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没有什是不能解决,替你去,你要完成事情,都愿意为你做。”
凌河身体疼痛而僵硬,仰面躺着,目瞪口呆地看着严小刀起身大步离开。
……
5号码头包围圈目标,此时已经从古耀庭逃跑时乘坐车辆变为码头上某处船工宿舍。古耀庭身边稀稀落落所剩无几人马,护着这人弃车进入这间厂房宿舍,暂时躲避过夜,等待外面各路人物冗长谈判扯皮过程。
招。
凌河万分吃惊地瞪视胆敢暗算他人!
严小刀这次出手决绝毫不犹豫,七成功力都使出来,点都没手软。这掌砸得可就狠多,直接把凌河后脖颈上砸出大块青色瘀痕,就是意图让凌河半小时都缓不过劲儿、爬不起来。
“严小刀你……你混蛋。”凌河咬牙切齿地骂人,脖子迸出阵剧痛,仰面摔倒在小刀怀中。
从来都是他算计别人,他就不允许自己被人暗算。
这些年嚣张不可世人物,终究也有虎落平阳被重重围困这天。这栋厂房宿舍破败不堪,在码头大风中微微震颤飘零,绝非久居之所,或许今日就要成为某人葬地。
鲍局和薛队安排火力狙击占据附近各个制高点,谁敢露头就打谁。
老赵家有个年轻人还是按捺不住,再次托“中间人”递话过过来:局座您给个通融,先把人放回来,您提任何要求咱们都可以商量。
鲍局长句话给怼回去:凌河父亲如何遇害?“燕城十二少”是怎回事?在公众面前让真相大白敢吗?
当然是不敢,真相不能大白。
坐在轮椅上背身凌煌,反应就更来不及,连轮椅都不及转向,就被严小刀脚踹翻。
凌煌先生轮椅今天个小时之内翻车两次。这人以倒栽葱姿势,从水泥台基上不偏不倚摔到下面片柔软沙滩上,啃嘴沙子。
凌煌抬头看是严小刀,愤慨地捶地:“你!……严先生你别想坏大事!”
严小刀回敬道:“凌先生您也甭想坑害小河!”
他猜到凌煌定还留有对付恶人后招,然而这些后招恐怕都要以凌河作为代价和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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