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滑板年轻人跟他擦肩而过,没看清脸,头戴棒球帽,帽子后面孔洞位置伸出马尾辫,夜色中白衫飘飘,看着有点诡异。这个钟点还有人在大街上玩滑板?……卢易伦想着,迅速闪进公寓楼。
卢易伦进房间时风尘仆仆,十根手指都带着海港入夜之后微凉水汽,蓦然被焦躁等待他人捉住嘴唇!
贝嘉鸿把身烦闷和焦虑全部发泄在这个吻上,饥渴地吸吮对方舌、舔舐牙齿和喉头,把卢易伦摁在门上,肢体在颤栗中纠结,抱很久……
“咱们俩走,彻彻底底地,永远离开这个地方!”贝嘉鸿盯着卢易伦眼,喘息着,面色发白。
“你想要走哪去?咱俩走得吗?”卢易伦跟他四目相对。
积和暗河支流无比复杂,足以让心智不够坚定强大人在这个烂泥潭面前望而却步知难而退。
“你为什只窃听监视小贝,晾着卢哥?”严小刀问。凌河似乎对贝嘉鸿很感兴趣。
“卢易伦大部分时间就在本地,都很少离开临湾,交际圈子很广,这人天天都可能有风吹草动。但是贝嘉鸿不同,他难得回来趟,在临湾大本营抛头露面,为踢这两场球被迫逗留个星期,他定很不情愿,但不得不来。估摸很多人都十分‘想念’他,都想死他!”凌河轻声说。
严小刀猛然警醒:“难道‘那些人’会跑来这里找贝嘉鸿会面吗?这胆子也太大。”
“不会,异地临幸多累,不如招幸更方便省事,也更符合身份。”凌河淡淡地冷笑,话锋转,“不过,假若咱们运气好,没准儿那位狗腿子古少爷会来!”
“出国,去哪都成!不想再回来,现在只要走进那座球场就像发噩梦样,他妈就想吐!边儿打着比赛在场上就想吐!!”贝嘉鸿喉咙哽咽,压抑不住胃里干呕上涌感觉,每次都呕得他下眼眶湿润殷红。
患有神经性呕吐症状,看来不只凌河个。
“古耀庭恐怕还留在临湾就没离开,他明天在场上肯定会直盯着你,你如果不替他做这场球,可能会吃亏。”卢易伦尽量冷静,手指摩挲贝嘉鸿削得很短发型在后颈露出凹窝。
“输掉这场?……这球他妈没法踢!”贝嘉鸿嘴
凌河直琢磨前夜从贝嘉鸿公寓楼中出来高大身影究竟是谁,他们当夜迟疑犹豫,可能时不察放跑如此关键人物,对方真会这样胆大包天吗?……
贝嘉鸿当晚仍然脱离集训大部队,独自回公寓过夜。
这就是队内头号球星待遇。普通队员绝对不敢提这种要求,但队内几个资深大佬球星就敢要求额外待遇,比如这种临阵不归队外出过夜,明摆着就是憋不住出去找家眷或者其它途径泄火。
公寓楼下有零星监视眼睛,没有等来通缉名单上那位古少爷,却等来卢哥。
卢易伦用宽沿帽子遮住发型和大半张脸,低头匆匆走向公寓大门,就在路口拐弯处不当心与对面过来人相撞,趔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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