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没想到,梁有晖在他面前蹲下,彻底扯开他裤腰,将牛仔裤和内裤扯到底。他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猛地往后倒,后脑磕在墙上,浑身肌肉颤出阵阵涟漪。太舒服,这样刺激任何正常男人无法抗拒。
他低下头就看见这小子对欧式金鱼眼,眼眶尚带红晕和泪斑。他忍不住伸手抚摸梁少脸和头发。他八块腹肌都纠结起来,线条绷出股强烈张力,波波狂热快感袭击各处末梢感官,浑身血脉热辣冲突。他大口地喘息。梁有晖确实很有经验,能够让他身心愉悦,让两块逐渐拉远陆地重新黏合到起。薛队长这时开始懊恼反省他曾经自以为是和自命不凡,到底是谁让谁肉体精神彻底沦陷?到底是谁离不开对方?……
梁有晖这混球,办这种事是什都不吝,这样姿势是深谙“跪舔”含意。梁少很不要脸地舔他那地儿毛发,舔他大腿根,舔他蛋,逼得他口里粗喘不断飘出脏话,性器前端阵阵流出液露……他这次坚持很久,墙上时钟走过半圈,估摸着把大少爷累得够呛。黏腻
两泡子红肿金鱼眼,陶醉地加深这个吻,甚至舍不得闭眼,流连于面前硬朗英俊张脸,舌尖热烈地追逐薛警官喉头和舌根。
酒店房间是个浪漫而危险地方,让理智丢盔卸甲,让抗拒变得万般艰难。
不知何时,薛谦上身T恤被扒,露出结实漂亮肌肉,两人用忘情抚摸来发泄生理需要,冲动激情箭在弦上。薛谦在仅剩寸丝半缕理性支配下,猛然拽住百米冲刺准备携手奔向大床醉死在温柔乡梁有晖:“别,就在这里。”
两人身体以夸张扭缠姿势贴合在墙壁上,客厅灯影打在他们身上,沿着肌肉纹路渲染出阴影效果,热辣而性感。皮带也不知什时候被谁松开,两人手都迫不及待伸进去,忘情地抚慰发泄压抑已久欲望。快感射向神经中枢时候薛谦昏昏沉沉地回想,上次都不记得是何年何月。
薛谦熟练地吻梁少脖颈、锁骨,然后将对方上衣撩起,猛地从头顶拽脱,把这人头发拽成个“飞冲天”风流造型。他动情地抚摸对方身体,手感很滑,肌肉轻薄漂亮,长得很好……
额头抵着额头,亲密地接吻,再同时垂下眼凝视彼此交握着抖动部位,喘息和律动节奏和谐相伴。有些事情天生契合,不需要言语上提点指挥,做起来贴心合意。
薛谦贴着梁有晖耳朵骂句:“真骚,那玩意儿还镶个钻。”
梁有晖用胯骨蹭他,拱他:“后门儿也镶,看?”
就因为这句情人之间挑逗,薛谦下子没绷住。他射太快,真他妈丢脸。不知应当吐槽这位少爷经验丰富手指灵活,还是应当唾弃自己单身禁欲太久,已经步跨进老迈弱残夕阳红行列。
梁有晖不停亲他耳垂,抚摸他胸肌和胸口敏感点缀,喘息间时不时说几句调戏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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