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刀面色如此严峻紧张,凌河会意,翻动灵活眼皮迅速往那窗口连瞟三四次。
在他眼里,那就是个普通如常男人后脑勺,脑袋剃着青茬,剃完发现头颅骨骼形状略微凹凸不平,不够圆,挺寒碜。除此之外,也没看出什蹊跷?
当然,也是他眼神没有严总那好使。严小刀双眼,视角向剑走偏锋,刀刃砍在皮肉上这类细微区别都辨得出来。
严小刀低声说:“你起来,跟换个座位。”
两人以若无其事神态慢悠悠起身,迅速调换位置。
”
严小刀回脚踹开凌河在桌子底下不怀好意只脚。
凌河确实变,比从前活泼风趣太多,让严小刀打心眼里喜欢,爱不释手。这小子心理年龄仿佛沿着轨迹急速往回倒带,生理年龄又在某天发生质变飞跃之后,迅速就向着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奢靡生活模式去不复返。最近浪得不着边际,欠收拾!
以前凌河什样?
严小刀对“以前”已经没有印象。
严小刀这时能够以绝佳角度端详那个让他感到蹊跷疑惑后脑勺……他脸色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凝重,脸庞由暗青色转白,如同刷层白漆。
凌河欠身关切地握住他只左手:“小刀,你没事吧?”
严小刀用口型悄声说:“那个人,应当是刚剃过头,所以不慎露相。他后脑骨骼起伏比较特别,而且靠近风池穴位置有块红色斑,小指甲盖大小,你看见?”
凌河不好泼小刀冷水,真没看出来……
严小刀神情严肃:“跟你说过,当初杀害陆警官主犯逃脱,因为当时没能看到主犯正面五官。能辨认就是那个凶手背脸,给公安画过幅背
两人吃完烧饼和炒菜,慢条斯理喝着香菜羊肉汤,给这顿午餐收尾填缝。凌河这种洋胃口竟然对香菜都能来者不拒,严小刀坚定认为这也属于“爱屋及乌”侧面表现,就好上这口。
这间酒楼格局,是个“工”字造型。他们坐在酒楼大堂普通坐席,二楼靠窗位置小桌,约莫是骑在“工”字左腿上。严小刀往窗外眺望楼下花园风景,不可避免地顺着窗户角度看到拐角之后另侧窗户。
身后,与他们呈现九十度拐角位置,是酒楼个高档包间,伙人正在交杯换盏,传出阵阵略显粗俗嬉骂吆喝。严小刀偶然间回过头,隔着段距离,淡淡地回眼瞟那间包房窗子。
他回过头来,脸上并无多少表情,晃动着玻璃杯里所剩小半杯啤酒,之后,以刻意拉长慢镜头动作侧过头,又瞟眼背后那扇窗。
严小刀回过头时,深藏不露神色仿佛瞬间凝固,固化成层坚不可破岩石,眼睛和面色同变得深沉。他把半杯啤酒饮而尽,喝得滴都不剩,轻抹下嘴唇,低声对凌河说:“你别抬头,你悄悄地帮看眼,身后那个窗子,背对窗口坐着那个人,你看他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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