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翘着腿泰然自若,这种场合绝不解释,直接将皮球踢给丰神俊朗八面玲珑严总。
严小刀头回尝到被做成夹心三明治中间那层猪柳肉饼销魂滋味,这时临阵给自己糊顶昏君朝冠戴在头上,都遮不住厚皮老脸上浮出赧颜和尴尬。他悄悄按住凌河手腕,安慰道:“找机会向峰峰他们解释清楚,你别难受,也不准记仇!”
凌河早就不再坚持自己当日走火入魔冷酷不近人情,唯独不愿当面低头道歉。只要严小刀宽宥他小恶小错,他不在意其他人泼他个狗血淋头体无完肤。
得小刀人和心,对他而言就是得天下,终于得偿所愿,品尝到恩爱,还在乎其它?对于许多事,凌河如今都渐渐释然。当初假若不扎严小刀那刀,到底是意难平;扎那刀,怨恨也就云开雾散,退步海阔天空。
杨喜峰委屈地抽着鼻子,坚决要求他们老大换车,怎能跟心怀叵测狐狸精同坐辆车上?老大您立场站那拨?
直行道上就敢右拐,直接别住右侧齐头并进另辆车。右车猝不及防,怼歪毛姑娘右后视镜。车里吼出嗓子抱怨,“你小子怎开车?!”
两车轮胎厮杀出火星,在路上留下几道互相交错缠绵悱恻车辙痕迹。
那辆车驾驶室内伸出个圆溜脑袋,定睛瞧:“呦,还是女!就说嘛,没卵球开车都是这样,真惹不起!”
这话很没眼色地戳到毛仙姑敏感点:“女怎?你谁啊?有卵开车就都是你这个墨墨迹迹怂样,要过又不过,要让又不让!”
车后座上两个有卵爷们都听不下去,严小刀无奈地伸出二指,轻轻扥毛仙姑后脖领子:“姑娘,咱们……”
严小刀凑头对凌河道:“过他们车上去,你先回去吧,办完事晚上见?”
凌河从眼睫末梢抖出层失落和心有不甘,顺嘴送出句恶劣威胁:“成,你敢现在下车,今天晚上让做三次讨回来。”
“噗——”正在用自制冰糖薄荷荷叶茶漱口润
右侧车子里装车精健汉子,赫然发现他们这排后座,发出惊呼:“……老大!!”
也是凑巧,他们赶往南郊县回马镇路上,与同样快马加鞭赶去严家兄弟狭路相逢。开车伶俐小子可不就是杨喜峰。
“还有那个姓凌妖精!”杨喜峰怒目而视车内端坐条化作人形蛇蝎美男。
严家群汉子冲下车,将凌先生车围成密不透风攻势,个个脸上迸发出终于救出大哥感恩狂喜,以及终于捉到罪魁祸首同仇敌忾。若不是毛致秀眼明手快从里面锁住车窗,兄弟们就要拥而上把大妖精从车里拖出来,拿板儿砖揍顿砍蛇尾巴祭旗都难消心头之恨。
严总以眼神和手势都制止不住峰峰宽子这些人奋不顾身嫉恶如仇激愤。在他们难以磨灭印象里,他们老大可是遭人暗算浑身是血躺在悬崖绝境上,都是拜这只以色惑人大妖精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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