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操,自己是怎把这人教坏?原来多冷傲清高、对男欢女爱都充满鄙夷不屑顾少年……
严小刀还不至于打不过凌河,只是没有较真地反抗、非要争个谁上谁下。
无论凌河在肉体和心灵上究竟有没有那块疤,他心里已经有块疤。他不断回想那时他以强吻求欢方式试图占有凌河时对方尖锐激烈反应,可不想再试次。他想耐心些等对方说愿意。
他被压得四仰朝天,放任凌河不断亲吻、抚摸他全身上下疤痕,那种被温暖包裹着受宠爱滋味,也确实很好。凌河吻他吻
“别浪费力气反抗,你还记得你晚饭吃什?”凌河神情间不怀好意。
“……你又给下药?”严小刀惊问。
凌河笑而不答,严小刀就知这小子是忽悠他呢。他又觉着以凌河手段,再玩次阴再下次药,这人绝对做得出来。
“来,想要你。”凌河发力幅度不大,但柔道技艺中寝技运用熟练,趁这愣神间隙拧住严小刀肘关节,将他牢牢压制,,bao力中又夹杂几分撒泼耍赖犯浑架势,就是算准小刀舍不得踢他下床。
“混蛋,这家里以后谁说算?!”严小刀喘息着骂。
手腕,同进卧室。
严小刀看凌河房间:“你这屋就张床,还不如那间屋家具齐全,你也太节省。”
“那就睡你房间。”凌河并不介怀,拉小刀手从条走廊又转回去,进入客房。
严小刀进被窝,都还没有躺成个安稳姿势,凌河眼含片深意,就像条滑溜大鱼,从被子下面“游”过来,双手像弹钢琴似敲上他腰腹敏感部位。
凌河也算是如愿以偿,指尖终于弹上小刀肋骨,这架英俊豪气完美“琴”,他乐意抱在怀里弹辈子。
骂人口吻却分明是情人之间挠痒,定是越挠越痒。
凌河哄着他道:“你说算,做也算。你说你,做!”
打嘴仗没人能抵挡凌先生,严小刀发觉他不带刀真斗不过某人。
“体力不成?”凌河语带讥讽,“小刀,你就躺着别动,会好好‘照顾’你,这次不让你疼。”
你“照顾”?严小刀简直哭笑不得。
这双钢琴手愈发不规矩起来,严小刀无奈地抓住那只摸到他臀部手:“你还没完?”
凌河轻声哄道:“们再来。”
严小刀:“?!”
凌河简直像是吃这块大糖饼吃上瘾,毫不掩饰眉心眼底喷射情欲。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初尝性爱滋味,根本就把持不住。凌河这张脸和身躯都好像幻化成十八岁样貌,生龙活虎青春猖獗,而且厚颜无耻,把害臊和节操抖落地之后毫不迟疑地骑上来。
再来?严小刀奋力制止软被之下专门向他要害部位进行无耻攻击双手,两人在被窝里你来往几乎掐起来。他臀部几块淤青还没消掉,动就隐隐作痛,忍无可忍地怒道:“再来也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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