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仍然负距离相连,凌河温存地亲小刀脸,食髓知味之后心境仿佛也脱胎换骨,唯独更加舍不得分开。
这吻很快又收不回来,黏住凌河全部意志。严小刀皮肤热度,对于个常年生活在黑暗泥沼习惯孤独寒凉人,就是阴冷草原上束动人火光、茫茫汪洋上指路灯塔,让他不顾切,不惜焚身也要飞蛾扑火。凌河沿着小刀后肩位置旧疤吻过去,好像淘气孩子抱着心爱玩具,用嘴唇处处地默数那些伤疤,数到上臂,数到胸口,再数到肋骨……下半身相连让上半身挪动余地变得局促,亲密部位摩擦突然尖锐难耐。
严小刀惊异地发觉,凶器在他腹内再次胀大。
凌河面带艳丽情色,耳语着轻声哄道:“小刀,们再来。”
“你……你简直……这次不成……你躺下!”严小刀快气晕,确实低估眼前人,没想到凌先生不仅体力绝佳,字典里就没有“矜持”或者“适可而止”这些中庸词汇。
抬起头来,让严小刀不敢直视,那刻猝然惊艳……
凌河脸是放射出光芒。方才埋头耕作,这人头绳悄悄从后背脱落不知所踪,头长发就毫无保留地披散下来,发梢撩着严小刀脸,很痒。
午后白天房间内,和煦阳光铺满室,倾城容色有半若隐若现在发帘内,另半边脸镀柔软旖旎金色光泽。光芒浸透凌河发汗后湿润皮肤。那些光束再从眉心和眸间放射出来,明艳不可方物。
凌河垂下眼睫微微扫眼,意识到自己疏于照顾伴侣,有些惭愧。
因为他心理障碍而惨遭抵触被拒之门外某些部位,还呈现半勃状态,这样冷落太糟糕,显然不够绅士和体贴。凌河用沾满啫喱手握住严先生,终于欣喜地从这人口中逼出久违喘息。他视线像漫射般扫过天花板,手指依样画瓢,从严先生那里学到套,原样还回去。
凌河性情向是剑走偏锋,往日对旁人不屑顾今日全部汇聚成对严小刀情有独钟。在凌先生狭隘感情观念中,全天下男人大抵就分为泾渭分明两类:第类,是小刀啊……第二类,不是小刀,滚。
严小刀略挣扎就被体内巨物撑得剧痛,方才痛感再次挥师掩杀而上,键覆盖他全身感官知觉……这小子平时西餐牛羊肉吃多,营养过剩。
做爱这事其实很耗费体力,急促剧烈动作让他体内麻醉因子浸入全身血脉,更深入地吞没他四肢百骸。严小刀身上是软,腰都软,由着凌河在他身上占山
他自己或许都还意识不到,他手与小刀手,就是云泥之别。无数次幻想终于成为现实,这滋味逼得严小刀迅速将脸埋进他颈窝,呼吸错乱。
“小河……”这是声无奈放弃抗拒叹息。
凌河问:“这样喜欢?”
严小刀哼声:“手长得真不错。”
凌河心里得意:“不是只会弹钢琴,还会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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