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剂只在他运功发力时才会触发生效,他只要用力就会剧烈气喘,血液含氧量急剧下降。
严小刀简直怒不可遏:“你还跟玩赖?”
凌河毫无羞耻愧意:“两军交战,输就是输。上兵伐谋,严大将军你管怎赢你?”
严小刀脑子像部运转艰涩沉重旧齿轮,奋力地沿着齿轮辙印回想:“……那碗粥?”
凌河点头:“嗯。”
刀也不至于打输给凌河……
严小刀眼底划过片仓促震惊,光芒随即遭遇击而碎。破釜沉舟力挽狂澜已是有心无力,他眼瞅着凌河最后这脚摧枯拉朽荡气回肠,精准地踢中他耳侧,从耳垂撩到下颌!
阵尖锐痛感从面部胀起来,让他站立不住,脚步踉跄往后仰去。
“啊……”苏小弟抢在毛仙姑前面爆出声低呼,情不自禁捂住自己下巴,又下意识地活动活动下颌骨,可是心疼坏呦!
这样场景,与当初在临湾码头上如此相似,简直像历史重演般。懊恼与沮丧情绪争先恐后纷至沓来砸向严小刀。他随即就被凌先生眼疾手快捞住后脑勺,两人几乎同时砸在地上,个摞着另个……
严小刀句话被生生堵在喉咙里,凌河,你今天早上假作温情给喝药喂粥时候,就已经走步提前想出三步,就想到会提出离开,而你早有筹谋用这种方式将留下。
相面观心技艺高超凌河,仿佛轻而易举就读出他心中所想。凌河眸间闪过丝自嘲,用眼神告诉他,是啊,严小刀,你凌晨管要那把刀,还有什不明白?你放不下你干爹,就必然要辜负。强做欢笑给你煎药熬粥时候,就知道你准备对不起,你就定要走!
严小刀放弃挣扎,头缓缓向后仰去,躺在坚硬寒凉地板上,对个人又爱又恨千般复杂情绪股脑冲刷他心。他这辈子永远斗不过工于心计步步为营凌先生,每仗都输得心服口服,实在无话可说。
凌河匍匐他身上,像头优雅大型猫科动物,蹭着他鼻尖上小痣:“严先生,你答应,从今往后切都听,想怎样就怎样……你说吧,你今天想让怎样?”
那碗粥是心机和筹谋,此时番动作
严小刀手脚毫无力气,因急火攻心而愈发头昏气短,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徒劳地眨几下眼,驱散眼前团发黑影像,瞪着压他身上凌河。
他嘴角喷出口血沫,是臼齿磕破口腔黏膜导致局部出血。
凌河以腿膝盖着地,避免压坏小刀受过伤肋骨,却又以寝技小技术牢牢扣住肘关节,就不准他起身,声音带有调戏闲情逸致:“小刀,服吗?什时候输过?”
严小刀喘息着质问:“你……给吃什……”
凌河温存地抚摸他脸,沉溺于带有占有欲望钟情与满足:“小刀,你别怕,只是种轻剂量麻醉剂,会让你肌肉麻痹段时间,过几个小时就好,你别做无谓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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