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发完火,平静地又补充句:“薛队长不用钻牛角尖,你想错,不是受害人,没人能害。”
速冻饺子都不应该喂给这人。
凌河在内心默默吐槽,毫不给客人面子,满面阴郁扭头就走,将薛谦扔在洗手间门口。
薛大队长臭硬脾气也是圈内闻名,今天假若换作面对另个人,他早就发飙骂人。然而薛谦这回却没有发火骂人,生生地忍,盯着凌河倔强不肯妥协背影,最终摇头叹口气。
薛谦也是切皆已然,有答案,此次就是专程前来旁敲侧击当事人,当面做番求证……
出真话吗,凌河?”
“……”
“不愿意。”凌河以四个字回敬,随手将毛巾甩回毛巾架。长条形毛巾带着鞭子力道,好像是用根鞭子“啪”甩在薛队长脸上,尽管薛队长也不该挨这鞭。
凌河拒绝得生硬,不兜圈子不拖泥带水,根本懒得纠缠,连薛谦都没料到凌河是这坚不合作硬脾气。
不愿意。
严小刀从桌边站起来,因为喝白酒,眼眶现出红润色泽,又因为手术后脚踝尚未完全痊愈,走路时还摇摇晃晃出身郎当劲儿。严小刀过来搂薛队长肩膀,就像他平时搂他身边兄弟,自带大哥气场:“走啊,继续喝。”
凌河想要赶人话被堵回喉咙口,充满警告意味地瞪薛谦眼:有本事你在严小刀面前把事儿抖落出来?
薛谦也以摇晃步态掩饰他此时头脑清醒,对凌河横眉立目警告视而不见,分明就是还赖着不想走,先是不请自来,然而就自请在凌宅过夜!
凌河在厨房里,用只砂锅给严小刀煎中药,懒得搭理楼上那两个糙人。
薛谦很不见外地进严小刀房间,两个大男人把酒瓶和酒盅搬到床头柜上,这就是准备喝酒夜聊。双方以前那些莫名其妙误会,自命不凡耍性子,现在也都自己打脸吃干抹净
就是这样,切都没谈,凌河眼神挑,就是准备送客!
薛谦轻咳声:“知道这种陈年旧事再提起来,你……”
“再提还有意思吗?当时没查,现在假仁假义地跑到这儿嘘寒问暖再刨根问底?”凌河倏地凑近薛谦,以带着刃光愤怒眼神逼视对方,“也太晚吧?”
凌河眉心放射出气焰直接逼得薛谦向后撤两步,薛谦难得地表达歉意:“经济案件确实是有内鬼滥用职权贪污违法,而刑事案件,如果受害人当时未成年,没有直接报案和做出详实口供能力,们警方也……”
“呵!”凌河不屑地喷声,鼻息重重喷到薛谦脸上,毫不留情地讥讽道,“如果受害人当初未成年,毫无反抗自保能力,那他现在也该成年,他现在有足够能力自保,也有足够本事追讨当初被别人欠下桩桩债,并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还用得着你们出来多管闲事吗?……薛队长你多虑,劝你还是把伸出去手臂收收,管好自己亩三分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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