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谦主动跟严总碰杯:“游景廉是真贪!别人贪污公款就是据为己有,拿来供自己花天酒地、养个二,nai什,这个人贪污公款,他还想要母鸡下蛋以钱生钱,欲壑难填啊。他拿着这笔贪污款,放高利贷!”
严小刀眉心微蹙:“他是*员,他还敢做高利贷生意?”
“他自己个地方小官,有头有脸,当然不会直接出街露脸去放高利贷。”薛谦慢条斯理解释道,“但他可以跟高利贷公司做生意啊。层又层地往下面放贷,盘剥获利,所以他认识当时三江地最大高利贷团伙头子,此人名叫张庭强,这两个人背后根本就是伙。”
严小刀是头回听说“张庭强”这个名字,不是个圈子和路数,比较陌生。
他事后倒查当初新闻,这姓张确实是当年南方五省赫赫有名江湖混子,四处逼债劣迹斑斑,敲诈勒索以及各种绑架拘禁故意伤害案层出不穷,在当地是几进宫熟脸。也就是那个年代当地社会治安混乱、法治意识薄弱,让这种人在下层民间社会夹缝中得以为非作歹,肆意忘形,若是换作今天法治社会,这种人早就被清
愤怒啃咬终究还是留有情面,牙齿触到柔软皮肉浅尝辄止转为细碎轻啄,然后是绵长吸吮。二人互相含住对方嘴唇,也没剩多少柔情动作,早就跨过试探调情步骤,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人嚼碎吃进去用来填胃……
当晚,凌大厨正在厨房给严总做煎猪脸肉和南瓜汤晚餐,又有客人来访。
这位客人可算是认识凌宅大门,轻车熟路地造访,事先都不打声招呼,毫不见外地伸开大长腿就迈进来,还得到苏小弟完完整整套殷勤待客功夫。苏哲就差在瀚海楼大门口铺条红地毯,让这位客人直接开着四个轮子压上红毯。
来可不就是薛谦薛大队长,现在已经拿凌河和小刀地盘当成自家熟人后院,随来随走。
薛谦穿身很显身材背心仔裤,沾染着头热汗和尘埃,风尘仆仆。凌河拎只塑胶锅铲,歪头瞅着这位爷:“薛队长,您又来问案?们躲在山高水远犄角旮旯地方,最近什都没干,没有给您惹麻烦吧?”
薛谦将墨镜摘,眼角笑出极富魅力鱼尾纹,浑不吝地抖抖肩膀:“咳——老子今天不是来问案,不用这警惕吧?刚又从南方出差回来,顺便路过歇个脚,跟凌先生讨顿晚饭吃,不至于虎视眈眈赶出门吧?!”
薛队长嘴上说不是来问案,然而聊上头讲得仍是案情。这人脑子里填满就是条分缕析案子,层层向中心剥离。
游景廉在旧案中但凡露相,以这人为中心划个圆,顺藤摸瓜很快就揪出线索。
薛谦说:“这位游大人以前就是三江地z.府里个芝麻小官,没有几斤几两本事,但是十分贪财。他挪用两百多万公款,你们猜他干什?”
严小刀跟薛队长凑在桌上,喝口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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