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河扶额默默围观这三位神气活现活宝专心致志地斗地主,斗足三圈,宾主尽欢,场面友好而热烈。张文喜在下唇上松松地叼着张牌。凌河认为,这位大夫最擅长应该是耍帅吧?
他怕楼上那位爷麻药就快要醒,不得不很煞风景地挥手中断牌局:“别斗,先把脚治好,人还麻翻着呢。”
他拎小神医上楼,张文喜进屋看严小刀昏迷不醒样子,拍脑门:“哎呦,你麻醉他干什嘞
凌河话音温存而轻柔,扶着他后脑:“小刀,你别怕,只是麻醉剂,不会伤到你。”
严小刀也想到这是麻醉剂,他简直快要气吐血。谁忒刚才觉着眼前这个人幼稚愚钝、人畜无害?三局游戏打完这小子原形毕露。
这就是凌河蛮不讲理意孤行办事方式。只要是凌河想要做成事,旁人反对抵制都没用,这人贯不打商量而且不择手段,是定要做成事。
高效医用麻醉剂几秒钟就见效,严小刀句话都没来得及骂出口,结实身躯缓缓往地板上出溜下去,后颈不偏不倚落在凌河掌中,在最后丝清醒意识里挣扎,却只能任由凌河将他头抱住……
凌河将小刀横着抱起,搬回卧室,平放在床上。
再提。”
凌河垂下浓密睫毛,胸膛陷入剧烈起伏,心口这块阴霾边缘逐渐洇开、扩大。明知小刀就是记恨他,永远会给他记着这笔欠账,有些事情做过就无法挽回。
凌河咬住下唇,脊背僵直着起身走出房间。
严小刀以为这人放弃不可理喻愚蠢想法。
凌河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壁橱内密码保险柜。保险柜里摆着他几把枪,还有些需要谨慎妥善保存药品,比如具有高度杀伤力剧毒药物。他拿出次性针头,抽取小管无色无嗅透明液体。
他弯腰吻严小刀愤愤不平之下微张嘴唇,用自己唇拨弄着把小刀倔强地张开两片嘴唇强行阖拢。
张文喜并没有拂袖离去。
凌河下楼时,看到是致秀、苏哲和张文喜三人各自占据转角沙发个宽敞位置,全部以盘腿姿势舒舒服服坐着。每人手里握着大把扑克牌,正在热火朝天地斗地主,还定要分出个胜负输赢。
毛仙姑骂苏小弟:“吃里扒外,你这小贱人,专门给你干哥哥们放水!”
张文喜畅快地大笑:“老子行医水平般般,打牌饿可是擅长得很,不需要谁给饿放水!”
凌河再次走进书房,严小刀回头瞄到人。凌河面无表情,眼底蕴含两道令人瞬间警觉冰渣样纹路。
凌河轻声道:“小刀,你过来。”
严小刀警惕地站起来,凌河大步突然近前时他下意识横起肘做出自卫姿势:“你干什?”
凌河虚掩在身后右手突然出招,根本没有直接皮肉接触,手握针头毫不犹豫直接戳中严小刀脖颈与锁骨交界软处,迅速将针管里液体推入!
严小刀眼露惊异哼声:“凌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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